白养你们这些浪费粮食的人。”
都沦落这地步了还想着摆架子,讨价还价呢,真白日做梦。
青城派掌门的脸色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还是忍气吞声捡起了锄头田去了。
其他人也都如此了,毕竟人屋檐不得不低头。只能自我安慰,反正丢人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这么多同道江湖人士呢。
吴棠是昆山派的一名不起眼的弟子,才五岁,这次随着师门来攻打魔教,结果就一眨眼的功夫成了魔教的俘虏,阶之囚。过了两,又被放了来,魔教的人要求他们开荒种田。
相较于师兄们的抱怨,还有各种愤怒不甘,吴棠倒是适应得很快。
为他从跟着爹娘就没少田种地过,便是入了昆山派两年,田地里的一些经验也没淡忘,所以他开荒种地的进度比一些武功比他高的弟子还要快。
非但如此,他还好心地帮助同门师兄师叔他们,教他们如何避免地里的蚊虫侵扰。
一方面是他本就有几分良善,另一方面他门派里的时候地位低微,向来也习惯了讨好恭敬其他师兄长辈们。
然他半夜醒来,却听见隔壁牢房里的师兄们私嘲笑他,“你看那个吴棠,果然是乡泥腿子的,练武的功夫不怎么样,种田倒是能耐的很。”
“魔教的人说什么土肥之,分明是折腾我们,他还听的那样认真。”
“你说他干嘛进我们昆山派,跟他爹娘村里种一辈子地好了,哈哈哈哈。”
“听说是他爹娘山前给磕破了头,师门才收的。只是啊就算当了昆山派的弟子,也洗不掉那身泥腥味。”
吴棠默默闭上眼睛,不再听那些,回忆起自己的家,从就穷的一贫如洗,连块地都没有。
不是他爹娘叔伯不够勤苦能干忠厚老,相反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农户,也是乡里拾掇土地最好的,但那又怎么样,他之前朝廷的赋税年年攀升,县吏对村子剥削了一层又一层,各种苛捐杂税,让人苦不堪言。
等他了,爹娘叔伯就如其他村民一样,卖身当了县里大户人家的佃户。
爹娘也不希望他跟着他们一样过苦日子,处打听了又是费尽力气让他得以拜进昆山派。
吴棠至今还记得,那位许他入门的执事师叔探了探他的根骨,说了一句勉强还不错。他的爹娘千恩万谢,卑微讨好的如泥土尘埃般,也得不师叔的一个眼神。
他入门后一直老老,什么苦活累活都肯干,只希望能拜个好师父,好武功,让爹娘家人能过上好日子。
后来又来一位新弟子,轻易举就拜了位内门长老为师,听人说是那位师兄家里给昆山派交了一大笔束脩。
再后来他无意间碰那位家境优渥的师兄,没想对方认了他的爹娘是家中佃户,原来对方就是县上那位大户人家的嫡公子。
这事一传开之后,本来就对他冷淡的师兄长辈们,更加轻视看不起他了。
那位师兄仗着吴棠父母是家中佃户奴仆,也肆意拿捏使唤他,这些其他师兄长辈们都没有理会管教过。
吴棠曾经懵懂不解,后来才听人说穷文富武。
习武之人要求补充气血熬练筋骨,就需要大量药材资源,更别说上乘的功秘籍。吴棠一个没有任何家世背景可言的普通弟子自然是分不什么的,就算根骨还不错,也只能苦苦熬着。
与之相反的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