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虽然都同住大将军府,可宋木依然很传统。
能不让宋千歌见秦博溢,就不让见。
说是毕竟还没有成亲,尝尝厮混在一起,有碍宋千歌名声。
秦博溢不是不懂,可心里苦啊。
一天夜里,秦博溢悄没声息地翻墙进了碧花楼。
当碧花楼的婆子看见秦博溢时,都惊呆了。
大将军啊,这是您的府邸,您为毛要翻墙进来?
当看见秦博溢出现在房门口时,宋千歌都惊呆了。
他怎么跑来了,不怕宋木打断他的腿?
秦博溢见桌上堆满了宝石珠子,和绸缎,又见她银丝在手,绕得很有纹理,眉头轻轻一皱。
难道她每天晚上都在做头饰吗?
为什么?
秦博溢坐到桌边,捻起一些绸带,问:“你做的那些头饰,去哪儿了。”
宋千歌一愣,她没戴那些头饰,被发现了?
哟,堂堂一个大将军,连这些屁事都关注啊。
宋千歌说:“我只是喜欢做而已,在家里也没必要打扮得那么花里胡哨。”
秦博溢劝道:“那你白天做吧。”
宋千歌晃了晃脖子,说:“白天我也有做啊,等我开了酒楼,可能就没时间做了吧。”
秦博溢听了,心想,要赶紧让她把酒楼开起来才行。
宋千歌还惦记着小六的伤势,总想进宫一次。
可之前每次都依靠秦博溢,次数太多了,会不会引起怀疑?
还不等宋千歌开口,眼尖的秦博溢已经看到了宋千歌腰间的玉佩。
这个玉佩,这么邪门吗?
真的丢了能自己回来?
见秦博溢看着自己腰身不说话,宋千歌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问:“怎么了?”
“你这个玉佩,是活的吗?”
“啊?”
秦博溢说:“那天我奉旨出京去清河,当天我一直手握着它,可当我回到府中,玉佩却不翼而飞了,如今又怎么会在你那里。”
而且,宋千歌也从不问自己,仿佛玉佩的去向,她很清楚。
完了,宋千歌涨红了脸。
果然要被发现了吗?
宋千歌想了又想,说:“是新宝在家门口捡到的,大将军,是不是你不小心丢在那里啊?”
秦博溢挑了挑眉,感觉宋千歌撒谎了。
可宋千歌放下手中东西,站了起来,忽然凶巴巴地控诉道,“你还好说,知道新宝把玉佩捡回来给我的时候,我多么伤心吗,我还以为你不要了,随手扔了呢。”
说着,眼眶都红了。
秦博溢扶额:“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也知道我是乡下来的小丫头,配不上你这个状元郎,算了,你找别人去吧,不用理我了。”
“越说越离谱了。”秦博溢脸色僵硬,他最听不得的就是别人说宋千歌和自己不相配。
包括宋千歌自己说也不行。
“哼!”宋千歌脑袋一转,再不理秦博溢。
秦博溢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别闹了,大将军夫人只能是你。”
说完,深深看了宋千歌几眼,便离开了。
宋千歌捂住胸口,单手撑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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