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卫央眉头一皱,有点诧异的看着吕安。
“所以这个世上不必在乎那么多真真假假,因为有人能将真的变成假的,同时也能将假的变成真的!这就是现在的世道,那么你在其中应该选择如何自处呢?”
吕安适时的一波反问。
卫央整个表情都是拧紧的,没有任何的震惊,眼中只有止不住的茫然。
犹豫了许久之后,卫央才算是唉声叹气的问道:“先生,这个世道当真是如此吗?难道连真话都没有吗?”
“也是有的,只不过所谓的真话并不是诚实人说的,而是胜利者说的。”
“江天现在就站在胜利者的角度发表了这番话,而且你还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假话也就成了真话,而你所知道的事情也就成了假的。”
吕安轻描淡写的将生活的真实告知给了卫央。
卫央如同麻木了一样的呆坐在了椅子上,久久都没有反应回来,一个人默默的在那里品起了茶。
吕安也没有去打扰卫央的沉思,对于一个对世界充满美好愿景的人,如今听到了这么一个现实的问题,这必然会让卫央陷入难以选择的问题。
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这种极其现实的问题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自然僵直在了原地,想不明白这所谓的问题所在?
吕安自顾自的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张国飞已经来找过两次了,看来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来禀报。
吕安随即出门和他沟通了起来。
“说吧,什么事情!”
张国飞急急忙忙的说道:“阁主,昨天死的那些人基本都已经查清了,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谍子,但其中也包含了各个家族招揽到的人,同时也包括了我们宁安阁的人。”
“也有我们的人?”吕安有点诧异的反问道。
“嗯,有两个,都是干了好几年的老人了,今天到现在都没有来,一看才发生他们昨夜也没了,现在听说江天还打算秋后算账,扩大范
围,将有关联的家族势力一个一个严查起来,将清洗的程度再一次的加深,塞北城现在直接变得人心惶惶了起来。”张国飞异常紧张的说道。
“这么说已经开始杀鸡儆猴了?”吕安又问了一句。
张国飞点头,“刚刚前不久一个名为乾源亭的小组织被连根拔起,所有人都被关了起来,又反抗的当场斩杀。”
“这个乾源亭是干嘛的?也是谍子吗?”吕安有点疑问。
“算不上是所谓的谍子,他们和我们宁安阁类似,也算是一个小有名字的组织,也是贩卖东西的,比较杂,什么都有卖的,只能说是遭了无妄之灾了。”张国飞回道。
吕安微微一笑,“模仿我们?还能早到无妄之灾,那说明这个乾源亭多半是大汉弄得吧?”
这么一提醒,张国飞突然咯噔了一下,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阁主提醒的是,他们的确是大汉的人!这么说现在塞北打算将大汉之人全部驱逐出去?算是一次动真格的清洗!”
“嗯,如果出发点是这样的话,这个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只需要管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吕安嘱咐道。
张国飞突然傻笑了起来,“其实有阁主在,江天再怎么过分,他肯定也不会动我们的。”
吕安直接否定了这个说法,“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不在塞北城呢?那你该如何?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不能将意外当成常态,你们也要有自己的应急手段。”
被这么一批评,张国飞刚刚的小窃喜一下子就没有了,脸还红了起来。
“阁主说的是,的确是我想差了。”张国飞连忙认错。
“嗯,还有什么事情吗?”吕安对文了一句。
张国飞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阁主,今晚的晚宴需要准备点什么?”
提到这个,吕安便是沉默了一下,最后决定以最家常的方式来进行,不需要过多的其他,也可称之为属于两个人的家宴。
对于这样的安排,张国飞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因为这很符合吕安的风格,同时也挺符合江天的风格。
在塞北这么多年,江天的风气和习惯他也算是听说过,从未有过奢华的形式,不管是吃还是穿亦或者是住行,江天表现出来的都是一个极其朴素的方式。
这是江天让所有人都敬佩的地方,至少在这一点上,江天从未让人有过诟病。
所以对于吕安的这个决定,张国飞还是很认同的,立马退了出去,便是开始准备晚宴。
两人聊完之后,吕安便是看向了一旁还在发呆的卫央,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权谋者和理想派的对撞。
最终站在顶峰的八成还是权谋者,这既然现在的悲哀,又是曾经的一种复辟。
不过对于盲目的理想派来说,想要达成所谓的理想,并不是只靠满腔的热血,或者只靠这一嘴的愿景便能实现的。
最终想要实现心中的理想,往往需要的是手中的拳头以及底下有足够多的人,这才是最直接的手段。
这是吕安对于所谓的庙堂的看法,同样也是不想参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