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到府城,跟伟他们告别的时候,又回去找了阿乐,一直没消息,当时家里人也担心我,我只能先回了京城。”
“但我一直惦记着阿乐,所有这趟又出来,就是为了找它,本来我也没报多大希望,没想到,哈哈,找着了,真是太好了。”元三露出灿烂笑容说道。
余何氏等人听了都很感动。
“所有,还希望余大叔你们能把阿乐卖给我。”元三一脸期待的说道。
“当然可以。”余老头笑着说道,“本来就是你的马,哈哈。”
“当初我们是在河山镇经常去的铺子买的……阿乐,那家掌柜的是实诚人,说这马是有一户农家在山上捡到的,然后卖给他的,不然来历不明的马他也不想买,不过一看阿乐就买了,说这是一匹好马。”
“巧得是我们去的时候啊,铺子就阿乐,所有我们买回来了。”余老头笑呵呵的把事情阐述了一遍,直感慨有缘。
“不知余大叔你们花了多少钱买了的阿乐,我愿意双倍……”
“辰忆,不用,这你就见外了不是。”余老头笑着说道。
“是,那烦请余大叔说价格。”元三郑重说道。
“四十两。”余老头比出四根手指笑呵呵说道。
“多少?”元三楞了。
“四十两,哈哈,我说了那家掌柜的是实诚人,就挣两个草料钱。”余老头说道,“而且那家掌柜的也有先见之明,说没准主人会找来,果不其然,你找来了。”
元三凌乱了,万彦低头咳嗽一声掩饰笑意。
汗血宝马整个元朝都找不出几匹,要买,没有上万两的黄金根本没戏,自己那匹还是时候生辰,讨皇帝舅公欢喜,特意赏赐的,那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宝马啊,结果,就四十两买的,可想而知卖的人只卖了三十几两,噢,老天。
余青梅一见元三那惊讶、懊悔、窃喜,多种情绪为一体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看来他受伤了,不太能接受棕的身价。
万彦见好友迟迟没回神,用手拐了他一记。
元三本能回头看万彦,万彦对他笑着使了个眼神,意思不言而喻,庆幸吧,不然阿乐就找不回来了。
也是,如果被人看出阿乐的优良品种,自己也不好找,还要出不知多大的一笔钱呢,现下这样就很好,很好,可自己心里就是有些难以平静,被看轻了……
元三见余老头一家子都没反对,改变了想法,不出钱了,俗气。
“余大叔,这样吧,阿乐的那四十两我不给银子了,反正你们铺子需要马拉马车,我挑一匹健壮的马来换,这样也省得你们再去买。”元三笑着说道。
“哈哈,好啊,那麻烦你了。”余老头点头一脸赞同。
“余大叔,这就是你见外了,我都没怎么感谢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元三起身作揖说道。
元三转头看了一眼阿乐,然后对余老头说道,“余大叔,阿乐我能先牵走不,新马儿我明日就能送来了。”
这么久没见阿乐,元三心里也是想念的紧。
“当然没问题。”余老头笑着做请。
元三解了拴住阿乐的缰绳,摸摸饱餐一顿的阿乐;阿乐感受到主人的关怀,咧了马嘴,用脑袋在元三手里来回蹭着。
余青梅一见棕,啊,阿乐这么开心,只能忍痛的欢送。
万彦跟余老头一家打了招呼也紧跟而上。
一路上,虽然烈日当空,但两人一马都丝毫不介意,走得缓慢。
“辰忆,什么时候去挑马,我一起去。”万彦笑着说道。
元三大拇指和食指凑在一起比划着,“哎呦,这么一点点大的事怎么能劳动我们的万大少爷呢。”
“你高兴疯了?”万彦笑着说道。
“你才疯了。”元三跳脚说道,“老牛吃嫩草,重色亲友,忘恩负义……”
元三在万彦耳边念着“三字经”。
“这是要向我展示你的毕生所学了。”万彦摇头失笑。
元三气得个仰倒,“你,你,好,好样的,读书人就是不一样,骂人都不带脏字,我看清你了。”
“怎么了你?”万彦问道。
“怎么了,你之前说得违心话,就没觉得对不起我的阿乐。”元三说得。
“我说什么了?”万彦有些迷茫。
“哦,抵赖了。”元三牵过马儿,心疼的摸摸,“我的阿乐,堂堂汗血宝马,结果得了个棕这么俗气的名字,这也算了;结果你呢,厚颜无耻的夸赞这名字通俗易懂,就因为是你的青梅取的,你虚不虚。”
“哈哈”万彦笑了。
“笑什么?”
“正经点,真是。”万彦一拍元三后背说道,“我哪说错了,不通俗易懂?你也别嫌弃人家取的名字,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没准人家听了阿乐这名字还觉得你不会取名嗯。”
“哼。”元三哼声道,其实自己就是有些不能接受……
“你就是觉得你堂堂的汗血宝马阿乐,被人家用来拉马车,还只是花了四十两银子买的,你心里不乐意了,掉价了。淡定点,真是。”万彦像安慰孩一样摸了摸元三的头。
元三被说中了心事,“哎,我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