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们是利益的控制者,可以把项目给我们,也可以给别人,我们必须求着他!
而对我们做生意的人来说,不管是谁,都是我们用钱喂养的一条狗,只要这条狗听话,你管他是白狗还是黑狗,你管他喜欢吃什么,就是喜欢吃大便,我们也要满足!”
下面的听到了朱老板的话,恭维道:
“听老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既然是喂狗,狗的目的都是一样,就是把他的脖子套个圈,牵着他走,让他咬人就咬人,让他看门就看门!”
“小子,有进步,总结的如此精辟!”
朱老板回到包间,发现包心田已经和高个子的女人在喝交杯酒了,真是踏马的看到美女就想上去的老狗!
“咚!”
一声巨响,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随着巨大的声音,从外面进来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大步的走到丁科长前面,一副仇深似海的表情,大声道:
“丁大姑,你活的很滋润啊!是否想到此刻还在被留职的任爱军,他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你为他做了什么?”
面对任爱军儿子的责问,丁科长也很是无奈。
任爱军的事情现在只能是顺其发展,金厚勋都不敢过问,自己有什么本事?
“任小江,你出去,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