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磊愣住了,您是她亲娘吗?谁家挑女婿不是千挑万选啊!这,还有怕女儿挑多的娘?
“曹阿姨?”杨井岗有些受宠若惊,曹阿姨这意思是认定自己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说实在的,于蝉还小,要结婚最少也得过个七八年。少女心思多变,他早就准备好和若干个情敌竞争的准备了,这样直接被认定,也太容易了吧?还有,曹阿姨啊,您怎么就能打包票我到时候一定会娶您女儿?我难道就没人要了?
于蝉诧异的问:“娘啊,侬是不是脑筋搭牢了?”下意识的带出H市的方言,可见于蝉有多么吃惊了。
“么?你说么?脑筋么?”曹小花一连问了三声,虽然没听懂,但也擦觉出了于蝉说的不是好话。
于蝉“我说么?我说你脑子有病!”
“啪!”的一声后,于蝉的脸扭向一边,五个红红的指印鲜明的刻在脸上。“你爹真是把你宠歪了!敢骂你娘!反了你了!”
于蝉扭头瞪大眼,凶巴巴的吼回去:“对!骂的就是你!我才多大啊!你就给我包办婚姻!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你!你!你……不要脸的丫头!也不怕人家笑话,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说着撇撇嘴,冷哼道:“哼!包办婚姻的是你爸,有俺啥事!”
“切!谁理你啊!”于蝉嗤笑一声,开门出去!张磊二话不说跟着出去。
杨井岗叹口气说:“阿姨,您先消消气,我去劝劝她。”
于蝉回到房间就拿出来了两坛酒,递给张磊一坛,“来,陪我喝一杯!”看到杨井岗进来又递给他一坛,“你也喝!”然后佯装酒是藏在床底下的又拿出了3坛子,拆开一坛,倒进床头的茶杯里。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说:“可惜没有下酒菜。”
张磊放下酒坛说:“等着我去准备。”
于蝉笑笑,“好啊,辛苦你了。”说着跟杨井岗碰了一杯,“咱俩先喝吧!”
“少喝些,莫醉了!”杨井岗说完轻轻抿了一小口,起身去把门锁上又坐回沙发上。
于蝉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气,叹道:“你这人真是无趣!喝酒就是图痛快!小鸡啄米似的,军营里不都是粗犷的汉子吗?你还是不是男子汉呀?”
杨井岗失笑,“莫激我,我是怕醉了,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于蝉不屑的嘟囔:“切!娘娘腔!这么好的酒,不喝是你的损失!”
杨井岗摇头轻笑道:“给你说了,莫激我!”
于蝉又喝一大气,仰躺到在床上,低叹:“唉!你这样自制力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男人以后一定是个好丈夫!”谈朋友需要爱情,而婚姻不是。在婚姻中,爱情只是开始,漫长分岁月里爱情逐步的发酵成亲情,亲情的维系需要的是责任。一个自制力强明确自己需要什么的男人才能抵御住诱惑,维系住婚姻。
比起不好把握的仙呀,魔呀,还是人更好一些吧?至少不会等到自己满脸驺纹时,丈夫却还是一张20岁的脸庞。
杨井岗站起来,向前跨出一步,侧躺在于蝉身边,俯身看着她说:“那等你长大就嫁给我吧!我绝对会是个好丈夫!”
于蝉嘻嘻哈哈的说:“好啊!哈哈,十年之后若我未嫁,你未娶,我便嫁给你!哈哈哈!”杨井岗家三代单传,十年里他爸妈怎么着也会催着他结婚生子的。
“咚咚!”“琳琳,琳琳,你在吗?”
于蝉急忙捂住杨井岗的嘴,“嘘!别说话!”心狂跳着,好像是做坏事被母亲抓个正着一样,刺激的很!
杨井岗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于蝉,只是越来越粗喘的呼吸宣示着他此刻的不平静。
曹小花又敲了一会,听了下,房间里没有声音,才嘟囔着:“死丫头气性真大!”什么的走了。
于蝉看着杨井岗噗呲笑了,“你这样像一个饿狼你知道吗?”
杨井岗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嘴里说着不许笑,手却在挠于蝉的痒。
于蝉抑制不住的哈哈笑着,胡乱的去抓杨井岗的胳膊,“不要挠了,痒死了!”
杨井岗只觉身上火热,臭丫头!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不由分说的堵住她嘴。清爽甜蜜的果酒,醉的不止是人还有彼此的心。
于蝉不知自己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一点不想拒绝。
得到鼓励的某人胆子似乎更大了些,当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时,屋里的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了。
于蝉如小猫似的轻哼:“杨哥哥!别,别,他回来了,咱们下次,下次!”
“咚咚咚!”张磊神识扫了一遍屋里,气的把门敲的震天响,“开门!杨井岗,你混蛋!开门!”他们两个怎么可以?才离开这么一会!
杨井岗气急败坏的咒骂:“艹!来的真快!”就差临门一脚了,来的真是及时!
于蝉又轻轻推推了杨井岗一把,“他肯定发现了,怎么办?”
杨井岗滑下床,站起来,把地上于蝉的衣服捡起来扔给她,“不会的,门关着呢!别怕!一切有我!”
于蝉慌张的穿着衣服,裤子没有腰带穿的很快,只是胸衣怎么都扣不上,“杨哥哥!快帮帮我!”
杨井岗不愧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