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震庭把人送走,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眉头深锁的妻子,叹口气。“别在哪瞎寻思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曹小花瞪他,“你说的轻巧!不是你闺女呢?”
“是,俺也没说不是啊?别说没推人家孩子就是推了能咋地?我给他们赔礼道歉行了吧?走,洗澡,睡觉起!”
“哼!你心可真大!自己睡吧,俺看看起!”曹小花走到于蝉门口,敲敲门,“琳琳,渴不?出来喝点水吧?”
于蝉拿卫生纸擦干眼泪和鼻涕,去开门,“娘,我没事,你们早点睡吧!”说完又关上。
“你?”曹小花无奈的回头看向于震庭。后者耸耸肩,“我就说咱洗澡睡觉起。”
“哼!知道她没事,也不早说!”
“呵呵,媳妇,我说了,你不看一眼也不安心呀?”
曹小花肯定的点点头,“那倒是!”
事情的结果总是不如人意。
于震庭带着于蝉赶到医院时,杨井玫已经醒来。当着二人的面项荷德问杨井玫是不是把她推倒的。
杨井玫沉默着。
项荷德暗暗的在杨井玫后背掐了一下。杨井玫猛的抬头看她。
“大胆的说,怕什么!你妈和你哥都在呢!是不是那农村野丫头推的,你倒是说啊?”
杨井玫看了于蝉一眼,默默的点点头。
“妹妹,你可不要撒谎啊!”杨井岗还是不相信。就自己回家换衣服的功夫,琳琳为什么推她妹妹呢?她俩又没过节。
于蝉冷笑:“呵呵!杨井玫希望你不要无愧于心!”扭头看向于震庭:“爸,既然人家都说您女儿推倒的,那您就付医药费吧!”
于震庭揉揉于蝉的头发,“没事!你还有爸爸呢!柳嫂子,多少钱?”
柳清水心里不悦。不知为何,这父女二人的态度一点不像做错事的,反衬的自己是那不讲理讹人的坏蛋。
“没多少钱,不用了。”
“那可不行啊!传出去,俺们老于家成啥样人了?琳琳,快跟人家道歉!”
柳清水有点急:“真不用了!”这那是来道歉的,添堵还差不多!
“是,爸爸!”于蝉瞥一眼项荷德得意的笑脸,嘲讽的勾一下嘴角,对着杨井玫鞠躬,“杨井玫对不起!”
“其实,当时不止咱们三个在场,还有第四个人的。”
项荷德惊呼:“不可能!当时就咱们三个。”
“呵呵!你怕什么?项荷德这样有意思吗?爸,我去大厅等你。”于蝉嘲弄的扫一眼杨井玫和项荷德,扭身走出去。
杨井岗追出去。“别在意,我相信你!”
于蝉抬头看他,不在意的笑笑,“没事。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我不会放心上的。谢谢!”不过伤心失望还是有一点的,所以谢谢你的支持。
杨井岗在于蝉身边坐下,“那就好!”
“我没事,你去陪你妹妹吧!”
“没事,不用管她,好着呢!”
二人坐着一时都不知要说什么。
“我真没事!”
“我知道,我再坐一会儿。”
于蝉无语的翻个白眼。
一会儿于震庭出来,嘴里嘟囔着“特么的,一点钱就讹我闺女,好意思也?”
杨井岗尴尬的脸红红的,“于叔!对不起!”
哎呀!被人家儿子听到了!“哦,好孩子!没事哈!都过去了,你进去吧,你妈找你呢!琳琳,走,跟爸回去!”
于蝉微笑着冲杨井岗挥挥手,“杨哥哥再见!”
杨井岗心里别提多郁闷了,现在要还不明白怎么事,他白活这么些年了!死丫头,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有没有脑子啊你?
杨井岗回到病房,怎么骂的杨井玫大哭暂且不说,只说当天晚上柳清水带着一双儿女又来到了于震庭家,赔礼道歉加解释误会,双方家长孩子握手言和,笑呵呵的仿佛一家人。
只是从那以后于蝉总是躲着杨家兄妹和项荷德,用于蝉自己分话说就是他们本来就不是朋友。
杨井岗对此很头疼,每每被于蝉故意躲避之后,回家必定冲杨井玫一阵咆哮。杨井玫总回他一个白眼,“我那不是小吗荷德一定要我点头的。再说了,谁知道你辣么变态,那么小就喜欢人家啊!”
杨井岗噎的说不出话,我也没想到啊!都是作者脑洞乱开啊!
而项荷德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仅被她娘骂蠢猪,还被带着去杨家和于家登门道歉。大院里的人也就知道了那是个爱挑事的姑娘!杨井玫自此和她形同路人,不知项荷德是否后悔那一时的心血来潮?
等了几天于蝉终于回老家了,天不亮就起来收拾好姓李。吃过早饭等着要出门的于蝉,眼巴巴的看着于震庭。
于震庭被逗笑了,“别急,等小付来了就走。”
于蝉愣了一下,“不是,咱们回老家,等他干嘛?”
曹小花笑着瞪她一眼,“傻妮子,他不来谁送你起啊!你爸的腿不能长时间走路。伤筋动骨一百天!”
“只把送车站就行了,我可以自己去的!”就是为了躲他,他要一起去,那我还有必要出这趟门吗?郁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