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姒接不上话的时候,戚淮州用同样的句式反问:“我怎么无可辩驳?有证据留在你身体里了?”
能留在她身体里的所谓证据,只可能是他那种♂东♀西。
初姒脸上倏然充血,抓起手中的包包,往他的身上砸:“你中午再出门吧,我怕你早晚被雷劈死!”
嗨呀。
不行了。
好气啊啊!
初姒怒气冲冲地换鞋,本来想一走了之,但想到以狗男人经常离家出走的情商,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气什么,没准还觉得她就是犯作了。
本着吵架也要吵明白了的基本法,初姒深吸了一口气,去而复返,到他的面前,把话说清楚。
“我气的是你不尊重我!不尊重我的的意愿!你哪怕是把我叫醒了再做,也比我从梦中惊醒,却看到你在我身上胡作非为强,我不是工具,懂了吗?!”
管他懂不懂,话说完了初姒甩头就走。
上了车,初姒脚下一踩油门飞出琼楼。
她的气还没消,心想今晚不回琼楼了,她的千秋大观哪儿比不上琼楼?
就算怕独住遇到危险,她也可以去跟王袅袅住,她又不止他一个选择!
初姒越想越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否则迟早被戚淮州吃得死死,将来就没翻身的可能了。
……
到了公司,初姒停好车,在附近早餐店买了份早餐,拎到办公室吃,边吃边跟王女士吐槽。
王袅袅感慨不已:“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每天都能狗出新高度。”
另一半睡着了他都能自娱自乐,难怪初姒会觉得他把她当成工具。
工具嘛,能纾解浴望就行了,谁会在乎工具的感受?
着实有点伤人。
“你也是绝了,怎么睡得那么死?”王袅袅虽然没做过那种事,但想也知道,那动静绝对小了,毕竟身体里多了个异物,不可能完全没感觉……呃?
王袅袅想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可能:“难道戚总小到你没感觉?”
初姒:“……”
这要她怎么回答?
刚跟戚淮州吵完架,转头就替他维护男性尊严,说他大得很?
此时此刻,戚淮州在明亮堂皇的大会议室里,听底下人汇报工作,冷不防打了个喷嚏。
“?”
初姒买的早餐是豆浆包子,包子夹着一根热狗,本来挺好吃的,突然有点吃不下了。
她将热狗丢掉,啃着干巴巴的包子,装作没听见,只回到:“我这几天工作忙,累啊。”
一开始是空中花园项目,最近则是温泉机的问题,她看起来不慌不忙,其实心里挺着急。
她不想再跟Hooray有任何交集,所以必须找到接替的工厂,否则东屿一定会为了大局向Hooray低头,请求延长合作期限。
想起这些,初姒就更气了。
戚淮州又不是不知道她有多焦头烂额,还不体谅她辛苦,让她睡个好觉。
“世上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就换。真诚向你举荐我哥,温柔体贴脾气好,跟你还有名字上的缘分,是联姻恋爱共度余生的不二人选。”
王女士自从打通可以让初姒嫁给她哥这个任督二脉后,就越想越觉得不错,现在真心想让初姒嫁到他们家,亲上加亲。
初姒无语:“大可不必。”
王袅袅还遗憾地叹了口气:“今晚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大概七点,你早点出门错开下班高峰期。”初姒瞥见座机的显示屏亮起,是来自顶层的电话,“挂了姐妹,我又要上战场了。”
“行,祝你旗开得胜。”
初姒放下手机,接起电话,果然是谢父让她上去的。
她吃早饭之前擦掉了口红,正好补一个柔弱一点的颜色,初姒对着镜子,练了个心虚的表情,然后才上去。
去了之后才发现,办公室里除了谢父,还有副总裁。
初姒得喊他一声‘厉叔’。
谢父虽然是董事长兼总裁,但日常事务都是交由厉叔处理,厉叔和谢父并肩作战几十年,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很得谢父信任。
初姒刚进公司的时候,就在厉叔手下学习。厉叔人如其名,比较严厉,初姒是不太服管教的性子,跟他有过几次小争执。
现在谢意欢也是由他教导。
他上周出国洽谈一桩合作,刚刚回来。
厉叔沉声:“初姒,遥丰要毁约,是真的吗?”
“是真的,上周四他们乔副总亲自找我说的。”
厉叔手握拳头,撑在办公桌上:“东屿旗下有108间温泉度假酒店,需要108台温泉机,像遥丰那么大规格的工厂,也要三个月才能完工,我们和Hooray的合约下个月就到期,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应该没办法找到接替的工厂吧?”
初姒保守地说:“我还在想办法。”
厉叔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和Hooray续约。”
“不可能。”
初姒话接得太快,根本没有思考,反倒叫厉叔一愣:“什么不可能?”
“东屿和Hooray不可能再合作。董事长,您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