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床垫往下一沉,初姒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睡。
戚淮州低头问:“下午去医院检查了吗?”
“嗯……没有。”
戚淮州蹙眉:“忘了昨晚疼成什么样了?别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初姒哼哼唧唧:“等我从穗城回来再说吧……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空中花园,刚才还梦见空中花园。”
戚淮州面无表情:“有那么在意?”
“当然在意,遇初哥顶着董事会的压力,把它分给我们东屿,我有责任把它做好……哎呀,你别吃醋了,我和遇初哥就是从小认识一起长大知根知底最多算是兄妹的关系,我们要是有可能,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发芽……”
初姒又累又困,声音越说越含糊,最后将被子拉高,蒙住脑袋,直接睡了。
戚淮州的侧脸被床头灯的余光,勾勒得又冷又硬。
次日初姒起床,一眼就看到那个留有痕迹的沙发,只好厚着脸皮跟雪姨说,能洗就洗,不能洗就换一个,雪姨一脸“我懂我懂”,初姒脸红耳赤。
吃完早餐,上班之前,初姒想起一事:“那天你不是说要去查梁纵吗?查到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