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又或是别的什么?
戚淮州身体是出♂气♀了,心里还没有,所以就干了一件特别特别特别不讲道理的事儿——他不给初姒穿衣服。
嗯,戚总也是挺小心眼的。
于是翌日早上,初姒按照生物钟醒来,就感觉自己到被子下的身体……有点微妙。
她犹疑地拉高被子。
一看。
顿时:“???”
初姒抱着被子想了整整十分钟都没想起,她的衣服去哪儿了?
戚淮州也醒了,看了她一眼,就要下床。
初姒迅速锁定犯罪嫌疑人,抓住他的手:“我都喝醉了你还搞我,搞完还不帮我穿衣服,你也太禽獸了吧?”
戚淮州被她拽得回过头,他的眼睛被碎发遮住了半个,平时的疏离清冷也好像被遮住了,整个人看起来惺忪又慵懒,有种别样的姓感。
初姒脑海里闪过几个昨晚的画面,盥洗台、压在她后背、让她贴着镜子……她身上像过了电流一样酥麻,走火入魔又色迷心窍:“……也不是不行,但是你为什么不帮我穿衣服?”
戚淮州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就顶着一张看起来不屑撒谎的脸,用一种听起来就不像撒谎的清冽语调,说:“是你不让我帮你穿,我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