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典雅贵气的女人,自从一战败给戚槐清后,就变得越来越易燥易怒:“我在戚家辛辛苦苦为他筹划,他在干什么?啊?他怎么这么不争气?戚淮州为了他那个原配妈在戚家有立足之地,死死霸占戚家继承人的位置;戚槐清耍尽心机地算计我,也是为了给他那个技女妈争取名分,他呢?他怎么不知道为我想想?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叛逆!”
王袅袅忍不住了:“你说他不是一个好儿子,那你又是一个好母亲吗?”
“你知道他有失眠症吗?你知道他这七年来睡过几个安稳觉吗?你知道他离开戚家那几年发生过什么事吗?你知道他认识了什么人经历了什么事吗?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也从来没有关心过他。”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辛苦筹划是为了他,其实是为了你自己,你要比戚槐清的母亲强,要比戚淮州的母亲强,要戚怀渊上位,压过她们的儿子,戚怀渊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他不感兴趣不想要,你听过一次吗?之前我还跟戚怀渊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现在我觉得,是我把你想得太好了,戚怀渊有你这样的母亲,他长成今天这样不算叛逆了,他乖得让人心疼了。”
戚夫人气得说不出来话:“你算什么东西?你敢教训我?你……”
这回轮到王袅袅打断她:“我再不算东西我也知道为了戚怀渊的失眠症去找医生去学心理,也知道他有心结必须解开,你呢?你为他做过什么?除了一天八百条信息三百个电话轰炸他,什么时候回老宅,什么时候去公司,你还做过什么?你对戚怀渊的控制欲未免太强了吧?”
戚夫人斥骂:“賤人你……”
王袅袅刚要说话,手机就被一只手抽了过去,戚怀渊到底还是被吵醒了,眉眼薄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