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鼾睡中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
呀!白伊雪马上闭上,他不会是醒了吧?现在这个样子,他要是醒了还不要羞死人了咦怎么有没动静了?应该是没醒吧!白伊雪想趁秦雨还没醒想摆脱此刻暧昧的动作,可还是闭着眼睛不敢动,身体微微地娇颤。
秦雨的确是醒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怀里的白伊雪,这小妮子似乎还没醒,秦雨轻轻一笑。
不对!这妮子已经醒了!秦雨感觉到白伊雪微微颤抖的身体。
“恩已经十点了多啊!”秦雨睡意惺浓哝哝自语的说道。
“啊?十点多了?”一声惊叫,在假睡的白伊雪“噌”的坐起来,有点慌张的四处看看,看到秦雨的脸,嘴角挂着坏坏地邪笑,眼神正促狭的看着自己。
可恶!又让这可恶的坏家伙给骗了!
白伊雪有点娇羞,有点恼怒,看到秦雨的表情就知道秦雨肯定是发现自己醒了,自己中了套了。
“你哼!”白伊雪想说什么可有不知道说什么好。
“呵呵”秦雨无奈的笑笑,一幅谁晓得你这样就中计了的表情,起身揽过白伊雪说:“才七点钟,还早呢,在躺会吧。”
也不容白伊雪是否同意,靠在床头,把白伊雪拥在胸前。
本想发发小威的白伊雪此刻心里小小的甜蜜让她怎么也怒不起来了,乖巧的依在秦雨胸前,偷偷的娇笑着。
“啪”,秦雨点燃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吐出冉冉青烟。
白伊雪微微皱了皱秀眉,仰起头,嗲怪的看着秦雨,幽怨的说:“怎么老是抽烟呀?”
又抽了口烟,眼神中有丝黯然,有丝阴冷,有点深沉缓缓说:“当点燃的香烟快要燃尽时,摇摇欲坠的长长烟灰,就好象是朦胧里一只欲望的蝴蝶,为了奢华的情感和贪婪的欲望,张不开沉重的翅膀,挣扎在脆弱,搁浅的命运边缘,最终还是尘埃,消散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人们抱着可笑的奢望,无聊的想入非非,春风沉醉。”
白伊雪看着秦雨复杂的眼神心中阵阵刺痛,没次抽烟的他都显的很孤独,很落寞,所以白伊雪有点不喜欢秦雨抽烟,因为她的心会通,此刻秦雨的话让白伊雪有点迷茫,幽幽的说:“人都要有希望,有梦想,也许你想要的那些并不是奢望,只要努力了,就不是想入非非。”
“呵呵”秦雨轻轻一笑,笑容有点凄凉,略带颓废的说:“虽有吞鸟梦花之心手,亦莫能追述”
白伊雪眼睛有点酸楚,幽怨的看着秦雨,可自己有能所什么呢?白伊雪感觉自己好没用!
看着白伊雪楚楚动人的脸庞,秦雨一阵自责,悠然笑道:“呵呵说这些做什么?你不是今天十一要出车的么,乖乖再睡一会,一会我叫你。”
“恩”白伊雪很听话的依在秦雨胸口,可无法再入睡,‘虽有吞鸟梦花之心手,亦莫能追述’,白伊雪感觉这句话有点熟,自己似乎在什么书中看到过,心里在猜测着在身边这男人身上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事,为什么有时候的他显得那么沧桑,那么落寞
无声的卧室里,相依的一对男女,心,都在隐隐作痛。
“我去值班了,要不我把钥匙给你,我给同事说一下,你回华中的时候把钥匙给她就给以了。”白伊雪依依不舍的美眸看着秦雨,幽幽婉道。
秦雨心里一暖,轻笑道:“不用了,我去看望一朋友,下午就回华中了。”
“那你要小心点,注意安全我进去了”白伊雪心里酸楚郁郁,强忍着眼眸中汪汪秋水,虽然两人在一块是那么短暂,可白伊雪心中却已有千了丝万缕的依恋。
“恩快去吧,我打电话给你。”可人的娇嫣,动人的柔情,楚楚另人心疼的美眸,秦雨牵强的微笑着。
点点头,白伊雪沉默的转身而去,千般不舍,万般依恋,只能让分别更沉重,更伤感。
秦雨看着白伊雪离去的娇弱背影,心中那隐隐地痛又一次徊于心间,我们沉默,我们迷离,我们的灿烂比烟花更寂寞;我们邂逅,我们分离,可是该说的话我们还没有说;我们希望,我们失落,我们在个性的空间里对生命的回声有着无尽的共鸣,我们无奈的轮回在自己的命宿
傅子文,川天市黑道云星帮的太子。
此刻,傅子文正坐在秦雨的对面歇心的品着茶。
秦雨看着傅子文很心里颇感欣慰,五年后的云星太子更加成熟,更加老练了。
“回来也有些日子,有什么打算没?”傅子文悠悠地品了口茶,说道。
秦雨轻轻一笑,平静的说:“华中已经不是五年前的华中了,我这游子归乡,还真的是一片迷茫”
“呵呵”傅子文无奈的摇摇头,道:“可雨少还是雨少,华中再怎么变在你雨少眼中还不都是个蛋卵之地!”
雨少迷茫?笑话!打死傅子文他都不回信。
当年这小子该独身一人横闯川天黑道,那胆量现在想起来傅子文都还很是钦佩,两人也是当时成了生死之交的兄弟,对秦雨的了解,傅子文自问不只是一点点。
秦雨小小苦闷一把,苦笑道:“现在的华中道上错综复杂,搞不好就是鸡飞蛋打。”
傅子文有点诧异的看着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