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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 3)

定的回答后,简卓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拍着小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霍峤看了一眼她之前在这家店里买的唯一一样东西——一条蓝色斜纹真丝领带。

他弯了弯唇角,然后问:“怎么不给自己买东西?”

简卓然瞄一眼店里陈列的那些包包,口是心非道:“他们家的东西太老气了,我不喜欢。”

当然,实际原因是,她这个月的赡养费已经全部预支给小表妹去买包了。

虽说霍峤说了能刷他的卡,但简卓然还是不好意思。

这算什么?

是她昨晚做手工活儿的辛苦费吗?

饶了jio宝吧。

她后知后觉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你不是说六点才能回来吗?”

现在才三点钟。

霍峤的语气平静:“嗯,的确不该这么早回来,都怪我。”

简卓然嗅到一丝八卦的味道,立刻坐直了身子,“怎么了怎么了?”

霍峤斟酌了片刻,然后简洁道:“撞见了一些不该撞见的事情。”

简卓然原本就爱脑补,这会儿见霍峤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瞬间便瞪圆了眼睛,一脸兴奋:“难道是学人精她妈偷人了?!偷的谁?!!!”

霍峤:“……”

平心而论,虽然他对邹绮和霍滨并无任何同情,可将这两人被捉奸时的香艳场景大肆渲染描绘,也绝不是霍峤的行事风格。

见他沉默,简卓然越发确定了:“所以学人精她妈真的偷人啦!!!”

当然,当时的场面混乱程度,绝不是简简单单“偷人”两个字就可以概括的。

简向文在发现房间里□□纠缠着的两人正是自己的妻子和霍滨之后,便如同失心疯一般,一边骂着“丢人现眼的东西”,一边用拳脚朝着两人身上招呼。

在简向文的认知中,这几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仿佛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对着跪在地上抓着他裤腿痛哭流涕的邹绮便是狠狠一脚踹过去,

“难怪!我说这个杂种怎么会非要跟来,原来是你……你把老子当乌龟,还敢把你的小白脸带到老子眼皮底下来偷情!吃里扒外的贱人!”

踹完这一脚简向文犹嫌不解恨,紧接着又是狠狠几脚对着地上的人用力踹过去。

邹绮则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扯着掉落在地上的衣物试图遮羞,一边徒劳地解释:“向文,你听我说,我是被人算计……”

这样说着,她又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突然对着旁边的霍滨伸手一指,痛哭道:“是他逼我的,是他强/奸我!”

而霍滨本人,他起先存了龌龊心思,一来是因为看到简卓然的第一眼,他便对她起了龌龊心思,幻想过不止一次这样的大美人若是被他压在身下,该是何等滋味;二来则是,若能将简卓然弄到手,滋味美不美妙暂且不论,必定是能狠狠地打上霍峤的脸,所以他才会和邹绮搭上,一道来了三亚。

可谁知道,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

他喝的酒里也被人下了药,房间里没有简卓然,只有一个邹绮在房间里等着他。

邹绮的年纪虽然大了,但霍滨也不是没有玩过半老徐娘,有时候她们比小姑娘还有滋味些。

可到了此时此刻,两人被简向文当场捉奸,霍滨再蠢,到了此刻也回过味来了。

从头到尾,被算计的人分明就是他!

和邹绮一起挨了简向文好几脚,此刻霍滨一肚子的火也被拱起来了,当下便将旁边的邹绮狠狠一搡,怒道——

“我艹你大爷的!我强/奸你?你一个xx货,平时脱光了送上门来老子都不x,肚皮比我妈还松,我强/奸你?

我看是你们夫妻俩合伙给老子仙人跳来了。你平时满足不了你老婆,她才上赶着来求老子x了吧?艹!真他妈晦气!”

而邹绮则一口咬定了: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就是霍滨强迫她的。

眼看着房间里的几人又要动手,恰在此时,警察来了。

来人正是负责霍宅起火案的警察。

而霍滨则是唆使纵火的头号嫌疑犯,必须跟着回警局去接受调查。

霍峤也绝对没有闲到要继续围观这出家庭伦理剧的程度,因此留下一句“不打扰伯父处理家事了”,然后便从酒店里出来找简卓然了。

可惜的是,简卓然只得到了他对于“邹绮偷人”这个事实的默认,其余细节全部一无所知。

她很失望,当下便气鼓鼓道:“怎么偷的?用什么姿势偷的?偷的谁?你倒是说嘛!”

霍峤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和你没关系。”

简卓然盯着他片刻,然后开始一个人嘀嘀咕咕碎碎念:“自己看够热闹了就不告诉我,好自私!”

霍峤:“……”

简卓然还试图挣扎一下:“我好像有东西忘在酒店了,你让我回去拿!”

霍峤很无奈:“有会飞的蟑螂。”

简卓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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