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畏罪潜逃。”
李绵绵:“正常人会跟着光棍进出租屋?”
萧远道:“花言巧语骗啊,姑娘信以为真,所以说,出门在外不能相信任何人。不对,连亲戚也不能信。我前几天听同事八卦,说是同村的姑娘被自家嫂子骗给娘家村里的一个精神病患者。”
李绵绵愤怒了:“毫无人性啊。”
萧远道:“利益面前,人性不值靠后。”
李绵绵忽然想到温立香:“我小婶,也是见钱眼开的。”她把温立香和靳图南的事情一说,还把今天靳图南昏倒的事情告诉他,不过隐去靳图南推她的事。
萧远道:“装昏的吧?真的昏了一碗凉水可泼不醒。他可能想叫立香帮他做人工呼吸。”
李绵绵:“.......真的吗?”
萧远道笃定:“百分百!不对啊,他什么时候和温立香搞到一块儿?”
李绵绵不爱听搞这个字。
现在的年代,搞,是指男女关系混乱,她说还可以,因为她们那搞字代表多重含义。但萧远道不行:“不许你这样说,他们正常处对象,不过立香想分了,说配不上。”
萧远道:“欲擒故纵而已,立香能找到他赚翻了。过了这村没这店。”
李绵绵:“我也不许你说我妹妹欲擒故纵!立香勤快又能干,就算没男人,她也能过得不错。”她又补充道:“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抛弃爱情,做什么都能成功。”
萧远道不置可否,女人有时候确实麻烦。但他嘴上说:“我心甘情愿栽你手里。”
李绵绵暗暗冷呵,谁栽谁手里?她一辈子只能爱慕他一个,也只能有他一个男人,生二心就会倒霉。
想到这儿,她试图拔手镯,牢牢扣在她手上。
另一个破了的能够轻松拿下来。
如果这个也磕破的话,肯定是可以拿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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