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绵绵和温立香互相交换眼神。
男人指着自己的肚子,说被萧远道打伤了,他的胳膊也被萧远道给卸了下来,疼痛难忍。
萧远道并不承认,直言压根没碰到对方:“你们不信问那两女的。”
李绵绵和温立香异口同声:“没见人打架。”
李绵绵生的乖巧,温立香一看就老实,大家自然选择相信她们。
男人郁闷至极:“那我胳膊是自己卸的吗?”
萧远道脸色沉沉:“我看你是想碰瓷。”
男人气愤不已:“你敢发誓吗?”
萧远道不耐烦:“你别胡搅蛮缠啊,我叫乘警去。”
一听说叫乘警,男人泄气了。
篓子捅大后,他占人姑娘便宜的事情也得被揭发。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围观群众一散,萧远道跳下来,卸掉男人的下巴又赏了其两拳头,不等男人反应,又把男人的下巴合上。
男人疼的直抽抽。
一旦有人经过,萧远道便语言威胁对方,若胆敢再喊人诉冤,他有的是法子收拾他。
男人怕了。
萧远道就这么来来回回的玩。
男人受不住向温立香下跪,骂自己是个坏种,流氓,不该摸她的脚,他该死。
温立香得到男人一句对不起后,委屈的哭了。
李绵绵:“立香,别哭啊,你堂姐夫不是替你讨回公道了吗,你不解气打他两巴掌。”
男人赶紧附和:“你打我,你打我。”
温立香杀鸡杀鱼都在行,但她没打过人。
李绵绵:“我妹妹老实,她不敢,我来。”
萧远道:“别打疼了你的手,还是我来吧。”
啪啪两个耳光下去,男人只觉得两边脸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作响。
萧远道:“看你在这里碍眼的很,我们没下去之前,你就坐到走廊上,关灯后我也看着你,你要是敢瞄我媳妇和妹妹,我还收拾你。”
男人哪里还敢,事到如今他只有后悔的份。
一路相安无事。
三人下车时,萧远道留话:“这次你运气好,遇到我这样善良又友好的青年,要是换个暴脾气的,人家能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
男人:“.......”你还善良?你脾气还好?他直到现在,胳膊和下巴,都是疼的。
.......
到了家属院。
路过冯腊梅的家,房门大敞,里面空空如也。
李绵绵放下行李,叫温立香坐着休息,她到隔壁去看看,走近发现床也换了。
李绵绵转头,对后面跟着进来的萧远道说:“你提前弄的啊?”
萧远道:“不然呢。”人家千里迢迢的来,他作为东道主,总得招待周全。
李绵绵笑了笑:“你真好。”
萧远道把脸往她旁边伸:“你亲我一下,比夸我好强。”
李绵绵朝门外看:“小心被人看到了。”
萧远道:“这会儿没人。”
李绵绵犹豫后凑过去踮起脚啄了一下,随后低着头含羞甜笑。
窗外细碎的阳光穿过玻璃落到她身上,整个人仿若透明一般。
红润的脸颊,娇艳欲滴。
萧远道看的心里发痒,要不是隔壁还有个女人,他真想拉她回家好好亲热一宿。眼下他还要给另外一个娘们儿弄被子去。
他只能压下心中的躁动,交待了李绵绵几句后离开。
李绵绵回家和温立香说明情况:“我们家有点小,我和你堂姐夫商量了一下,你住隔壁,可以吧?”
温立香:“我都可以。”
房间再小,也好比她在家里天天挨她妈贬低和谩骂强。
李绵绵:“你堂姐夫去拿单位拿被子了,回头铺上,你就过去。”
温立香:“好。”
李绵绵把自己床上的被单揭下来换上干净的。
脏的拿到盥洗池洗,温立香帮着收拾。
两人抬着盆下楼晾被单。
胡继霞看到李绵绵带了个姑娘回来,身量高挑,脸盘白净圆润。
凑上前打听两人之间的关系。
又问温立香多大了,还读书吗?
李绵绵因着上回胡继霞上门要为她哥哥说亲的事,对其厌烦到了极点。“你不会又想当媒婆吧?”
胡继霞倒是想,但她家里没有适合的未婚青年,只有表弟胡人杰还光棍着,但她要是说出来,李绵绵估计能拿水泼她。“就是好奇问问,你堂妹跟你长得还挺像。”
李绵绵呵呵笑,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堂妹要在这里住多久啊?”胡继霞找话讲。
李绵绵:“半个月左右吧。”等着萧远道交接好工作,他们一起再回帝都。
胡继霞又道:“你家住得下吗?”
李绵绵:“远道把冯腊梅的房子租下来了。”
胡继霞:“难怪我前两天见有人出入你隔壁那间屋子,那屋子不干净,你也敢让你妹子住啊。”
李绵绵:“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妹妹堂堂正正,怕什么?”按照萧远道的说法,冯腊梅自己不守妇道,鸳鸯大盗又想不劳而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