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道只觉得胸口仿佛有某种东西轰得一下炸开,浑身酥软。
她居然会主动亲他,他迫切的说:“咱们赶紧回家,快!”
李绵绵:“.......”
家属院离电影院距离并不远,骑车大概五分钟,他两分钟不要便载着李绵绵回到了家属院的楼下。
扔下自行车拉着李绵绵跑上楼,被下楼的孟庆伟拦下。
萧远道气的不轻:“你怎么每次都要阻挠我好事?”他上辈子是不是扒了周家的祖坟?
李绵绵捂嘴偷笑。
孟庆伟一头雾水:“我怎么你了啊?刚才一个妇女报案说,她家包谷地里发现了一个死人,高主任叫我通知你赶紧过去勘察。”
李绵绵:“远道,工作要紧。你赶快跟小孟一起走吧。”
萧远道不舍的松开李绵绵的手,交代了她几句,同孟庆伟一道离开。
凌晨时分萧远道才回来,身上的凉气冻得李绵绵瑟缩一下醒了。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道:“你刚下班吗?你辛苦了。”
一句问候驱散萧远道一身疲累,他凑到她脸上么了一口。
李绵绵抬手一摸,她对他查案的事情很感兴趣:“找到凶手了没有?”
萧远道:“哪那么快?”
李绵绵便问那个人怎么死的。
萧远道见她兴致勃勃,认真回答:“颈部机械性窒息死亡,身上只盖了一件衣服……”
李绵绵:“听你说了这么多,有线索吗?”
萧远道:“现场除了那件衣裳,没有发现任何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信息。死者年纪看着不大,但皮肤黝黑,手掌粗糙,应该是庄稼户。等着派出所发布寻人启事确认死者身份再另行调查。”
李绵绵:“你过几天出差的事情,是不是要被耽搁了?”
萧远道说计划照旧。
然而间隔没几天,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被害的还是女子,如同上次相同的作案手法,距家属院只有二里地。
一时间人心惶惶,天一黑,路上就没人了。
萧远道出差前一天,李绵绵在家收拾两人的行李,柳艳红上门,向李绵绵打听:“绵绵,外面传的案子,坏人抓到了没有啊?我这几天都不敢出门了。”
李绵绵笑了笑:“你问我啊?我哪知道?不敢出门在家待着呗。”
柳艳红天天和一群男的打麻将,孩子也不管,再这么下去,李绵绵真担心她步冯腊梅的后尘。
据说和冯腊梅相好的那个光棍,就是打麻将认识的。
柳艳红:“那多无聊啊。小萧应该了解吧?你就没问他?”
李绵绵摇了摇头。
柳艳红:“你问问呢,哎,算了,等他回来,我亲自问他。”说完走了。
“嫂子慢走啊。”
“哎。”
李绵绵收拾好行李,开始刷清洗过的猫毛,蓬松用纺锤纺线。
随后将纺锤上的线团缠到之前做好的线球上,缠好后放到团子旁边比较,居然和团子的身体一样粗。
米娅~
李绵绵翘起嘴角,摸着团子头:“你是不是说,这些是你的东西啊?”
团子又是一声米娅~
李绵绵:“团子,我和你爸爸明天要出差喽,你在家好好的。嗯?”
米娅~
一道稍显不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是它爸爸?你也不是它妈,别整天胡说八道。”
李绵绵眼睛一亮:“你回来啦,那么小气做什么?是吧团子?”
团子眯起双眼。
李绵绵哈哈大笑:“它好像在说,本喵根本不想当你小孩。”
萧远道:“我小孩只能是人!”
李绵绵撇撇嘴,不去接他的话,而是交待团子,明儿他们要出差了,到时候房门紧闭,它无法进屋,但她会在外面的走廊用雨布挡好它的窝,防止被雨水淋到。
萧远道听着李绵绵碎碎念,无语极了,一只猫而已,等他们搬去燕京,又不能带上它。
两人正说着话,柳艳红登门。
萧远道得知来意,说:“凶手还没有抓到,你那个麻将少打得好。”
柳艳红:“在家没事,不打麻将干嘛?”
萧远道沉默。
柳艳红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便说要走,心里想着:“吃着他们老百姓供的粮食,竟然连个凶手也抓不到,没用的东西!”扭头撞上门窗上的玻璃,疼得她龇牙咧嘴。
李绵绵三步并作两步跨到门口,关心道:“嫂子,你没事吧?”山里湿气重,她不喜欢关窗户,闷着屋子里一股子味道。
是以白天晚上都开着窗户,而窗户是朝外看的。
柳艳红也是不长眼,这么大的东西堵在跟前,也能撞上去。
柳艳红捂住脑门,面目扭曲的说不碍事,提步离开。
.......
李绵绵转身回屋。
萧远道拿着毛线球把玩:“绵绵,给我织条围巾吧。”
李绵绵:“我来的时候买了毛线,妈说等织好我的毛衣,剩下的给你织围巾。团子的毛线够织一副手套,到了燕京,我待在招待所没事的时候给你织,你想要什么样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