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光以面对墙,双手垂落身体两侧,紧紧贴着裤缝,他神情屈辱,死死咬着下唇,敢怒不敢言。
他,王沐光,二十二岁,职业当红炸子鸡,做错了事还是要在家里面壁思过。
这种惩罚方式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候不懂事,爸妈不舍得打不舍得骂,但爱他们不能只有溺爱,还要为他们以后的人生考虑。
教育在初阶段是最重要,大部分都觉得上学后的教育更重要些,因为关乎着前程,但王家却觉得从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周围的所有因素形成都开始有了意义,这个孩子已经在世界学习。
所以不会因为孩子小,还听不懂话就口无遮拦。
夫妻二人十分恩爱,对待孩子更是关怀备至,倾尽所有,做错事会原谅但不会无限包容,一定要让对方知道错了,并且会改正才好。
王沐光和王环修一直到上小学前可以都说是无忧无虑,要是做错事面壁思过,那是天都塌下来了。
王沐光小时候每次面壁思过都哭得稀里哗啦,嘴巴里说着自己错了,只不过妹妹过来看他时,会刻意收起哭声,觉得没面子。
妹妹也会跟爸爸妈妈求情。
而相较于比他大四岁的王环修来说,对方就要成熟很多,八岁的王环修面壁思过一副不疼不痒的样子。
甚至不知道王沐光为什么哭。
小小的王沐光十分震惊,他哥没有羞耻心的吗?
别看王环修现在这副正经不苟言笑的模样,其实小时候在二个孩子里最淘气最会惹祸的就是王环修。
每天早上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出去,晚上回来都会被他搞得脏兮兮的,不是去踢球滚的,就是拉着朋友一起去看校长钓鱼,不小心栽进来池塘。
王环修每次回家都没少给他和妹妹带小玩意。
王沐光颤抖着声音,“哥,我错了。”
他面对着墙,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白水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两人对戏时王环修刚好回来,而他们还刚好对词对到炸裂的一幕。
王环修坐在沙发上看着iapd,听到王沐光的声音,眼皮都没抬一下,“站好。”
白水金依稀感觉到抽水车要启动的声音,他站在巨大的花瓶旁边,从刚才老公哥让王沐光去罚站,他一句话都没敢跟对方说过。
他踩着拖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试探地问,“老公哥,站半个小时了,要不别让他站了。”
平板变黑,王环修骨相完美的容颜倒映在屏幕上。
“一个小时后再说。”
角落里的王沐光听了,吭吭的更厉害了。
主要也不是罚站对体力有多严重,站一到两个小时对人的一天来说太正常不过,只不过加上惩罚意味,那就变得沉重多了。
更何况王沐光小时候觉得罚站就跟他犯法了一样,现在时隔多年挨罚,不光心里难受,还有点想爸妈。
这是爸妈离开的第十二个
年头了。
那年飞机失事,大哥十四岁,他十岁,他们的小妹才5岁。
王沐光抽抽鼻子,下方突然出现一张脸。
只见白水金冒腰看他。
“真哭啦?”
“……”
王沐光看着白水金在一旁走走停停来去自如的样子,心里有点憋气,一起演的,凭什么就他罚站。
他伸手揪过白水金衣领,“你跟我一起站着。”
白水金一个大跳逃离,“老公哥只是生你的气又没有生我的气。”
“你怎么知道我哥没生你气。”
王沐光瞄一眼王环修。
他哥都要被白水金气死了。
王沐光又对着墙站了一个小时这才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面壁思过。
他来到王环修面前,“哥,以后我一定谨言慎行。”
王环修应了一声回了房间。
白水金看着仰躺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王沐光,“小叔,以后不对戏了吗?”
“当然对。”
一定要对,这可是他向国际发展的辉宏事业。
“你不是要谨言慎行吗?怎么对戏?”
“背着我哥点。”
“……”
晚上白水金回到房间,将自己行李箱中的衣服和裤子都拿出来放进衣柜里,在那边没来得及洗的,丢进脏衣篓,之后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稀巴烂的纸放进书包里。
这张纸是他的社会实践证明,他明天上午有课,去学校上课正好把社会实践证明给导员。
弄改一切后,他洗个澡,整个人舒舒服服的往床上躺去,睡了五天硬板床,现在躺在家里的床上跟睡棉花一样。
这五天跟着王沐光出去工作感觉很充实,比之前在家一个人无聊的待着要开心很多。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以后要干什么吗?难道真的每天拿着王环修给的金卡消极度日,他不是不信任王环修会一直给他钱花。
在不帮助主角的情况,王环修一直供养他的几率高达百分之百,养他就跟随手洒洒水一样,但无所事事让白水金感到由内而外的空虚。
然而一想到上辈子的苦,白水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