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拿捏好语气拒绝:“不用,你吃。”
阮轻轻嘴一撇,佯装委屈:“你就是不想吃,你嫌弃我吃的东西脏。”
“没有,”路霖修一边注意路况,一边注意阮轻轻的情绪:“我不喜欢吃。”
毕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生活的阶层几乎就决定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机会去吃路边摆摊的早餐。
阮轻轻也不继续逗他,自己坐在一边,一口豆浆一口馅饼地吃。
阮轻轻吃像很好,不出声音,细嚼慢咽,嘴巴一鼓一鼓像小仓鼠。
路霖修随便瞟了一眼,有被可爱到,长臂一伸揉了揉她的头发。
为了拍剧,她头发剪得极短,有点像学生头,显小,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阮轻轻咽下一口豆浆,问:“想吃吗?”
路霖修眼光在她身上瞟了一圈,今天她穿得简单,白衣黑裤,但依旧不影响凹凸有致的曲线。
他低沉笑了一下,像是没想到自己骚话来得这么快。不过也只是笑一下就憋了回去。
阮轻轻看他笑而不语,也来了劲儿,逼问他:“你想什么呢?”
路霖修摇头:“没。”
他不说,是不想吓到阮轻轻。
阮轻轻却不开心了,“没想什么你傻笑?”
这孜孜不倦刨根问底的态度给路霖修整没辙了,刚好遇到红灯,他踩刹车,转过头,看着阮轻轻的眼睛,一字一句说:“想吃你。”
——想吃吗?
——想吃你。
这狗东西怎么满脑子黄色废料,这是有几个肾那敢这么放肆。
阮轻轻决定治一治他的毛病,也不害羞,反而把嘴撅起来伸着身子递了过去,带着挑衅道:“来吧,要不要先来个亲亲。”
路霖修脸色一变,迅速抽出一张纸巾,拍
在阮轻轻的嘴巴上,毫不掩饰嫌弃道:“擦一擦,都是油。”
嫌弃,还有点慌张。
看样子是真的怕被阮轻轻亲到。
这世界上还有路霖修怕的东西,阮轻轻来了兴趣,胡乱地擦了擦嘴巴,又再一次把嘴巴伸了过去,软软道:“我擦好了,亲亲吗?”
阮轻轻仰着下巴嘟着嘴,露出清晰的下颌线,修长的脖颈和平直的锁骨,甚至从路霖修的角度看,宽松的领口内还有白色蕾丝的布料裹着一团白软。
路霖修早上虽然简单地解决过,可阮轻轻那点动作几乎是杯水车薪,现在被阮轻轻无意识的挑/逗,撩拨得情绪上涨。
可罪魁祸首此时还在试图把嘴巴靠得更近点,一双狐狸眼里满是开心,丝毫不知道接着点火会有什么后果。
路霖修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打了转向灯,看左右没车,往旁边一个小巷口里拐。
阮轻轻懵了,“你要干嘛?”
路霖修挑眉,眼睛里都是戏谑的笑意,淡淡道:“接吻多没意思,我们干脆搞点刺激的?”
什么刺激的???
阮轻轻一愣,飞快地摇了摇头:“不,你不行。”
路霖修车子开得飞快,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理会阮轻轻的拒绝,“是你先提意见的。”
阮轻轻欲哭无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其实说来也怪,今天早上,她身上没有一夜狂欢后黏腻的触感和酸疼,看着不像和路霖修**之后。可身子的舒爽畅通感是没办法骗人的,大概也是做过。
既然昨天做过了,想到路霖修的“巨大又危险”,她甚至双腿打颤。
再来一次,是万万做不到T_T
路霖修本来也没真的打算车震,看阮轻轻害怕了,语气也放松了下来,像老师训斥不听话的学生。
“还亲亲吗?”
阮轻轻摇头:“不亲了不亲了。”
路霖修将她的衣领往后一扯,十分满意地打量一下:“以后别比穿这件衣服。”
阮轻轻:“……”
*
车子开回主路,阮轻轻百无聊赖地看手机,在晋江文学城看。
路过一间大药房,刚好她抬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拍了拍脑袋,对路霖修说:“等再遇到药店,我下去把药买一下。”
路霖修的目光在她身上有一打量:“怎么?生病了?”
这狗东西做过什么好事自己不清楚了?
阮轻轻白眼一翻:“避孕药,懂吗?”
“哦。”路霖修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双手不自觉地把方向盘握得更紧。
阮轻轻居然断片儿断得这么厉害,他清了清嗓子,妄图用暗示的方式让阮轻轻明白他的意思,“不用吃药。”
“靠,”阮轻轻被气笑了:“哥哥,我好歹也是一个事业上升期的女演员,我才23岁,我不打算生孩子的。”
虽然是安全期,可是安全期也是不肯定安全的啊!
再想一想路霖修的行为,夫妻之间那个很正常。
她自己一个人独居,没有准备套子应该没什么问题,既然啪啪啪这件事本身没问题,她家里没准备套子也没问题,那问题只能出在路霖修身上。
阮轻轻冷哼一声,叉腰,狠狠道:“都怪你,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不随身带那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