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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他们一帮子围观的,是两个天道榜第一的比斗现场?
东方竹师兄弟四个心中齐齐大震,终于不受控制的长开嘴巴!
他们身后,道修们已经开始和日月器宗的人互喊互撕,满满嘲讽。
“呸!就卫山河那样的也配称天道榜魂丹期第一?咱们江道友才是天道榜第一!是实至名归的第一!”
“哈哈哈,我老王到底是走了多大的运啊,居然能目睹天道榜筑魂期第一吊打魂丹期第一,就算回去告诉别人,也没人信吧?不行不行,我要将这也录下来!江道友,你打慢些,让我多录些你的英勇身姿啊!”
……
原本还气焰嚣张的给卫山河加油鼓劲儿的日月器宗道修们听到江阿圆居然也是天道榜第一,都有些不敢置信的互相对视。
“师弟,我刚才没听错吧?这个江阿圆,就是那个百道榜筑魂期第一的……茅山宗|筑魂后期|江氏?”
“好像……是吧。”
那师弟眼神呆滞的看着前方比斗现场,回答的气无力。
“嘭!”
就在此时,一声突然的撞击声在耳旁响起,有人自空中狠狠摔下,落到了日月器宗的道修面前。
……
是卫山河!
他们的卫师兄,竟然被江阿圆一脚踢中,狠狠摔到了地上!
居然……真的败了。
身为天道榜魂丹期第一的卫师兄,被一个筑魂后期打败了。
一众日月器宗道修们的脸色红了黑,黑了紫,都震惊至极的看着衣衫狼狈的卫师兄倒地不起,只觉自己好似和卫师兄一样,都遭受到了此生最大的打击!
*
江阿圆还在半空中浮漂着。
她手中的铁棍扔散发着雷电导体过后的电纹。
铁棍里的纯正阴气也欢快的在来回滋溜,激动到整根铁棍都微微颤抖着。
“主人主人,我厉害吧?吸收了天罚之力以后,我终于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保护主人了!”
江阿圆安抚的将它捏了捏,眼神却不自觉落向胸口处的位置。
从刚才自阎罗窟内出来以后,魂修前辈就杳无音信。
连往日悠长的呼吸弧度都几近于无,好似下一秒就要消失。
她抬手轻抚胸口,察觉到那缕微弱气息,终于忍不住心疼的喃喃一句。
“魂修前辈……”
没听到想听的夸奖,反而听到主人惦记一团想害她性命的鬼王魂魄,纯正阴气登时被气的不行。
“主人,它根本不是……”魂修,是鬼王时戾!
是万鬼都惧怕恐怖的大鬼王啊!
真相都到了嘴边,却因为和时戾的约定不能说,纯正阴气被憋的在铁棍内来回急蹿,激得整根铁棍都不停地冒着莹莹银光!
周围的道修就在此时围了上来。
江阿圆击退了日月器宗为首的卫天河,让他们一行人的安危无虞,大家都是上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的。
“江道友真是太厉害了!”
“多亏了江道友,咱们才能免于岩浆没顶、戾煞袭身,如今还替大伙儿教训了心怀不轨想栽赃陷害的日月器宗,江道友,请受我老王一拜!”
王姓道修说完就真的跪下去要拜,却被跟上来的茅山宗几人先后扶住。
“诸位不必如此,大难当前,道修们本就该同舟共济!”
“是啊!若非大家决定帮助小师妹架持双联器阵,我们恐怕也要被戾煞侵蚀成为怪物……”
一众道修你来我往恭贺之际,对面的卫山河终于从昏迷中缓缓醒来。
众位师弟师妹将他围在中间,见他睁眼,立刻关心询问起来。
“卫师兄,你还好吗?”
“那个江阿圆扮猪吃老虎,真是不地道,师兄你都受内伤了!”
“这个茅山宗根本就是有备而来,可恨咱们准备不足,眼下打都打不过人家,长老的吩咐怕是也……”
卫山河被两位师弟扶起,抬手压住众人议论,缓缓走到江阿圆一行人面前。
江阿圆一行人见他又要过来,立刻架起法器朝他蓄势待发。
司宾尤其看这个卫山河不顺眼,张口就怼。
“卫山河,你理不如人又技不如人,不夹着尾巴赶紧跑,还过来干甚?该不会又要扯你那番阴谋论,说什么茅山宗是罪魁祸首吧?”
江阿圆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冷眼瞧着还算衣冠楚楚的卫山河和日月器宗道修众人,心下一阵冷笑。
堂堂器宗联盟之首的日月器宗里,竟都是些唯命是从,不辩是非的刽|子手。
可笑可悲!
她将铁棍抽出,直直怼向走过来的卫山河面门,也不顾日月器宗的道修们齐齐怒了脸色,道。
“卫山河,你说我茅山宗是此次戾煞侵袭的幕后之人,我倒要问问,除了你那所谓的鬼方城长老之令,你可还有其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