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下人已经将她们两人团团围住。齐声喊道,“快将那女子放下,赶快离开,否则性命难保。”
张少卿冷笑一声,左手护着君瑶,右手大袖一挥,一股劲风疾扫而出,一群下人飞出老远,跌的断胳膊折腿,躺在地上直啍啍。
张少卿抱起君瑶,飞身上了房顶,找到一间客栈,将君瑶放在床上。
君瑶急忙扯过被子盖在胸前,张少卿见她衣裙破碎,披头散发,自己送给她的发簪也不知掉哪里。顿时心头火起,厉声说道:“瑶儿,你告诉我,是那个王八蛋敢污辱你,我去灭了他。”
“少卿哥哥,呜呜呜呜,是卫门淫贼卫渠。”君瑶一头扎进张少卿怀里,伸出双手,死命抱着他。
“卫渠!好一个恶贼,居然敢欺负到两门头上来了。今晚我就替天行道,杀了你,替瑶儿报仇。”
张少卿想要起身,却不料被君瑶紧紧抱住。“少卿哥哥别离开我,瑶儿害怕。”
张少卿心中一软,坐在床上,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少卿哥哥不走,少卿哥哥陪着你,走了那么远的路,你也累了,快睡吧!”
君瑶在张少卿的安抚下,双眼渐渐合在一起。沉沉睡去。
张少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拉好被子,看着一脸惊恐的君瑶,刚想起身,就听到君瑶在梦中呢喃,“少卿哥哥别走,瑶儿害怕,瑶儿好害怕。”
张少卿叹了一口气,心想先将瑶儿送回梅阁,再去找卫渠算帐不迟。于是转身坐在床上,守在君瑶身边。等着君瑶醒来。可是就因为一念之差,给君瑶和自己带来终生伤痛。第二天就带着君瑶回到梅阁,派人给君莫问送了一封信。君莫问接到张少卿写来的信,听到君瑶差点被卫渠□污,气的眉头紧皱,“卫渠,你最好不要让我碰到,否则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卫渠听到下人传报,说君瑶已经被人接走,无可奈何的捶了一拳,这次白白被咬了三根手指,却连君瑶的身子也碰不到,真是亏大发了。可是现在自己刚断了三根手指,根本就不是人家对手,眼睁睁的看着到嘴的肥肉被叨走。无奈转身上马离开,回到总部。
等张少卿怒气冲冲杀回来时,已经人去楼空,已经不知去处。张少卿一掌将大门拍碎,怒骂,“好你个卫渠,跑的倒挺快的,下次让我碰见,必将你碎尸万段。”说完恨恨的带着两个手下,上马回到梅阁。
见君瑶正坐在窗前发呆,不由心中一软,柔声叫道:“瑶儿,你在想什么呢!”
君瑶回头看着一袭青衫,手摇折扇,衣襟飘飘,匪如君子的张少卿。双眼一红,想起前晚若非他从天而降救了自己,自己现在还有沒有命在,尚末可知。有这样一个匪如君子般的夫婿,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找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扑到张少卿怀中,“少卿,你今天去那里了,怎么一天都不见人。”
张少卿又惊又喜,以前君瑶从未主动扑到自己怀中,倒是见她经常窝在君莫问怀中不肯出来,自己每次看见,都羡慕不己。想不到经过前晚相处,君瑶会主动扑到自己怀里,好像称呼也变了,不再叫少卿哥哥了,直接把哥哥两个字给去掉了。这说明她已经转变心思了,愿意接纳自己了。
张少卿笑的合不拢嘴,张少慧刚好过来,看着自家哥哥搂着未来嫂子,一脸傻笑。不由打趣道,“哟哟哟,大哥,你今天出去捡到宝了,怎么一脸傻样。”
君瑶听到张少慧的声音,急忙从张少卿怀中挣脱出来,羞的满脸通红,低头抚弄衣带,默不作声。
张少卿一抬手,将折扇在张少慧头上一敲,“有你这样编排自家哥哥。”
张少慧捂头,撅着小嘴,咕哝道,“本来就是,笑的一脸傻样,还不准人家说,就知道欺负我。”说完躲在君瑶身后摇着君瑶唤道:“嫂子,你看看,大哥又在欺负我。”
君瑶看着打闹的两兄妹,扑嗤,笑出声来。张少卿见她终于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发呆,直直的对着她看。
君瑶感觉到张少卿异样的目光,连忙低头,偷偷的看了他一下,和张少卿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两人都急忙避开。
张少慧将两人的神色一丝不落的看在眼里,回头轻笑一声,“哎呦,我还是回去绣花好了,不要在这里碍眼。嘻嘻,看来我家很快就会办喜事了。”说完转身跑开。
张少卿看着爱闹的妹妹逐渐远去,于是走到君瑶身边,大着胆子将她搂在怀里。君瑶并未抗拒,依偎在他身上,两人相依相偎,低声细语。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荷花枯萎,腊梅吐蕊。又是一年春将至。
王谨娴经过一年时间,对后宫事务已经轻车熟路,钟离春去凤梧宫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再也没有撞见田域疆。
李妃经过花灯节的事情之后,虽然是有过一两次小动作,但都被钟离春一一看破后,也就消停了很长时间沒有动静。
腊月初九这天,是王贵妃二十岁的生辰,田域疆特意为她设宴庆生,宫中张灯结彩,歌舞升平,王谨娴和田域疆两人携手走上主位,宫中妃嫔按等级一一给王贵妃行礼道贺。
钟离春隐在秀女之中向王贵妃和田域疆行礼道贺。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