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感受到危机,身子朝着侧面猛地一躲,我手里的木棍落空,对方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够呛。
什么人,何门何派。我质问道,手里的木棍再次砸了出去。
隔壁的老头,应该是你弄死的吧。
对方穿着黑衣,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楚长得什么样,不过既然来了,我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两个回合交手,从对方的身手来看,并不像是年纪大的。
你给我等着,咱们后会有期。
这蒙面人不想和我纠缠,转身翻到院墙上离开。
我也懒得去追,现在反噬才真正开始。
用不了两天,这杂碎会来找我的。
这个时候,身后的房门打开,干妈探出脑袋:那人是谁啊,他来是要害我吗?
我点头:不过现在没事了,他的命握在我的手里了,睡觉吧。
翌日清晨,我还在睡梦之中,干妈冲进卧室将我唤醒。
干儿子,你快看这头条新闻上,是不是你。
我拖着朦胧的眼睛,看着干妈手机上的内容,着实有些无语。
拿出手机,我拨了个电话出去。
早上的头条看了吗?我质问道。
电话那头传来嗯的一声:我这边已经开始公关了,很快消息就能压下去,我没想到还是被狗崽队给偷拍到了。
我顿感无语,现在已经证明了一件事,而不是绯闻公关的问题。
那你知道这张照片,是谁拍的吗,忘了昨晚上我说的话了。
当心你的助理。
说完,我挂了电话。
干儿子,你可以啊,老娘我小瞧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和程飒搞到了一起,这可是当前娱乐圈的粉红女郎啊。
干妈这夸赞,听的我很不舒服,就算我找老婆,也不可能找娱乐圈的,人红是非多,而且经常传出绯闻,在娱乐圈行走,可以说就是如履薄冰。
我的妈欸,我和程飒只是生意关系,并没有其他关系,是你多心了。
现在我还想多睡一会,你先去忙自己的吧。
说完,我准备躺下继续睡,结果头刚碰到枕头,一条陌生的电话进来。
大师,我是昨晚上的那个学生,我放在门口的半生饭,无缘无故少了一半,杯子里的水也变成了淡红色。
听到这里,我唏嘘了一声。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今晚上你下自习来夜市找我,我和你一起回家看看什么问题。
挂了电话,我躺着想要继续睡,结果干妈再一次闯了进来。
偏房你放在桌子上的东西,全给倒了。
啥!
我从床上下来,直奔偏房,看到桌子上的纸人和牌位全部倾倒,也是吓了一条。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的才对。
干儿子,这是什么情况,昨晚上是不是打架的动静太大,给弄倒的。
干妈说完,我微微摇头,我虽然昨晚上在这里藏着,但并没有弄倒桌子上的东西,这是我作法的东西,怎么可能好端端的毁了这个呢。
见我摇头,干妈也不多说废话。
至于桌子上的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下黑手的人挂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干妈死了。
现在干妈活得好好的,不可能是死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昨晚的那个黑衣人死了。
他是活着逃走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给死了呢。
就在我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进来。
江道友,昨晚的事情实在是抱歉啊。阴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是谁?我质问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帮江道友解决了昨晚的麻烦。
解决?
那不知死活的东西,是我的义子,没想到他竟然害人不成,反倒把自己的命送了出去,为了表示歉意,我在迎宾茶楼等你,亲自给你道歉。
看着手里的手机,说是道歉,我看这是九死一生的鸿门宴吧。
死的是他的义子,加上现在他的言语冰冷,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没空,你义子多行不义,他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道歉的事情就免了。说完,我准备挂断电话。
你确定吗?
对方的言语之中,充满了威胁。
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在迎宾茶楼等你,我相信你也一定会来的。
说完,电话被挂断。
我犹豫了一下,收起手机出去。
迎宾茶楼,等我赶到的时候,这里已经被包场了,门口站着茶楼的经理,见我过来笑脸迎了上来。
敢问可是江大师?
我点头。
金先生已经在楼上等着了,请跟我来。
这所谓的金先生,我不认识,如果昨晚上的那人真的死了,看来这动手是肯定的了。
来到三楼,一位穿着风衣的光头,手里拿着金杖背对着我,一手还夹着雪茄。
金先生,人来了。
人来了,你就可以滚了。金先生开口。
茶楼的经理离开,金先生转身过来,我这才看清他的真正面目,脸上的刀疤,像只蜈蚣一般蜿蜒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