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诸葛灏还在疑惑呢,然后想了好久才明白,为啥要早做准备。“难道他是想戴着口罩去给那老领导看病?”诸葛灏苦笑两声,这人想得可真远啊。可惜的是,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人家住的地方,要进去都得验明正。他刚起来想走,结果被服务员叫住了:“先生,你还没埋单呢。”“埋单?!”诸葛灏惊愕地看向这个服务员,他怎么都想不到,杜清和居然会让他来埋单,不是说好的尽地主之谊吗!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好吧,其实杜清和是真的忘了这事,诸葛灏只能一脸幽怨的埋了单。“这小子,是在报复啊!”诸葛灏也有点绪了,他这么辛苦跑到潘州,连被咖啡都要自己掏钱?“要不是看在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我今天真的要掏出我的四十米大刀……好吧,我想了想我好像打不过他。算了算了,大人有大量……”……于是,就这么杜清和踏上了去京都的飞机。然后一下飞机,杜清和、诸葛灏就被接到了一个高端的别墅区里了,这个别墅区远离市区,依山傍水的,杜清和都懵了。他可是打算好好来游玩一番的,没想到还没落脚就被逮来做医生了。不过嘛,杜清和也知道纪律,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自己心里有数。没有数不行啊,杜清和看得清楚,这一辆是军车,且人家是荷枪实弹的。杜清和倒是不太怕他们,毕竟自己没犯事。他害怕的是,万一说没治了,会不会被一枪崩了?嗯,亮剑里面就有这个画面,这个画面感有点强。再一个,坐着这个车,杜清和感觉有点不自在,好像被人围观一样。最关键的是,杜清和居然有一种被逮住的感觉。这个感觉很不好,杜清和有点后悔了,要是可以的话他都不想来。可能是做的“坏事”有点多,杜清和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诸葛灏好像看出了杜清和的不安,揶揄道:“怎么,不舒服?”杜清和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不也是?”“怎么可能,我已经习惯了。”诸葛灏心虚地说道,但他无意识的搓手出卖了他。杜清和看到了,也没说话了。前面毕竟是一个伪装得很不错的荷枪实弹的兵哥,有些事还是说少点好。就在杜清和胡思乱想的时候,很快就到了地方。这个别墅区其实就是一个高档的养老社区,专门给一些退下来的老领导养老的。配设施就不说了,关键是防护非常到位,属于管制的地方,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车子被拦住,检查了一遍,又拿出了一张纸,才被放行。杜清和看到了这一幕,觉得有点搞笑。别的不说,看似严密的这里,要是给道盟的人渗透,估计没有几个能发现的。不过嘛,这里面的摄像头确实不少,可惜只是防备普通人的,对于异能者、灵修来说,基本没啥障碍。摇了摇头,看着车子在一个别墅前面停了下来,杜清和看到了在院中被人扶着走路的老人。虽然老者垂垂老矣,可眼神中的杀气还是透了过来,杜清和感觉有点不舒服。诸葛灏连忙介绍道:“老领导,这是杜道友,医术有独到之处。”说完,给杜清和使了一个眼色。杜清和会意,说道:“领导好。”老者原本是站住了的,突然间抬头看了看杜清和,然后不声不响地回到了屋内。杜清和一愣,问诸葛灏:“我说错什么了吗?”诸葛灏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啊,不过这个老领导不苟言笑的,可能是这些天被那些探访的人搞烦了。嗯,可能是他的孙子前些时候也出了事,所以……”“这是啥况?”杜清和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治病的一个契机。诸葛灏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老爷子的孙子,是个地产商。但是由于违规作,被抓起来了,判了几年。原来老爷子是不知道的,但后来有一次家里人说漏了嘴,老爷子听到了。原本老爷子也没事的,但那一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火,于是就病发了。”杜清和明白了:“也就是说,其实这是绪激动引起的。不过老爷子这个岁数了,也难怪。好吧,我大概了解况了。”进入了屋内,老爷子用低沉却带着铿锵的声音说道:“杜先生是修道之人?”杜清和点了点头:“惭愧,道术不精。”诸葛灏连忙说道:“现如今道盟的执牛耳者。”老爷子倒是有些吃惊了,看着杜清和过分年轻的面孔,有点不信:“诸葛先生,他……”“是的,杜道友比我厉害多了。”诸葛灏很肯定地说道。老爷子这才对杜清和肃然起敬:“原来杜先生是真的高人,恕我老眼昏花,不识高人。”杜清和笑了笑,说道:“闲话稍后再叙,老领导,我给你看病吧。”说着,他提起了一个药箱,其实里面也就装着一个小枕包,一包银针,一瓶酒精,还有一叠药方笺罢了。把小枕包拿出来,老领导把手放在上面,然后自觉地说道:“前一段时间我心力衰竭,经过抢救才能活下来的。”杜清和点了点头,然后把脉。实际上,杜清和已经慢慢开启了“医药”神通。嗯,果然和其他医生诊治的一样,确实是心力衰竭,但问题根源不在心脏,而是在于肺腑。是的,按照中医理论来说,就是气虚血瘀、阳虚水盛。气虚阳虚为本,水淹血瘀为本。简单来说,就是气血两亏,体出大毛病了。人老了嘛,不以筋骨为能事,本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老爷子的体质又是血瘀了,那么一激动,就被水“淹没”了。可以这么理解,一口气堵住了血管,心脏骤然跳动减少了,这病就出来了。要是按照中医的理论,需要调理好体,才是治本。只不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