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挺厉害的嘛！”杜清和估算了一下，这个歪果仁的实力起码在特斯卡之上！就拿蝙蝠的操纵技术来说，或许特斯卡还要再厉害点。但是，相对于特斯卡来说，这个歪果仁的警惕心，不止强了一倍。
当然了，也可以说这人心中有鬼，所以特别警惕。而特斯卡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他能坦然自若。
“难道我真的遇到了外国的间谍？”
杜清和知道，随着开放，越来越多的歪果仁进来，不可避免的，一些歪果仁居心不良。甚至，他们会收买一些唯利是图的国人，让他们去刺探军是机密。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太多了，毕竟这个时代赚钱不容易。但是，这样做的风险也太大，最起码也是牢饭几年起步，甚至十年起步。
而异能者做这些事，特别是吸血鬼，就方便多了。毕竟蝙蝠也相对于他们视线的延伸，只要凭着记忆，把看到的东西画下来就行。最厉害的是，这种蝙蝠本就是“生物”，不会被轻易发现。
可惜，他们遇到了杜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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