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晞点了点头,杜清和继续说道:“那科学家就是不断地在很难很难的数学题,但是都解答出来了,你说好不好?还有,做了科学家,就能一心放在科研上,生活的事情都不用发愁了,你说好不好?”
“嗯!”
闫晞点了点头,一双眼睛却有点迷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杜清和又想起一件事来,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箓。其实是从“袖里乾坤”掏出来的,这么做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之前是符箓失效了,换上新的吧。”
看着闫晞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来,杜清和才觉得稍稍放心。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闫晞安全到家后,杜清和才叹了口气。
在不该承受的年纪,承受了这年纪不该有的重担,以至于让她太早知道这社会的黑暗。杜清和能做的,就是让她对这个世界再抱有美好的希望,然后忘却那些黑暗,继续向着光明走下去。
可能有些人根本无法感同身受,被欺凌、霸凌过的人,心理会有怎么样的创伤。
杜清和却能看得到,闫晞的神魂深处,是有一道怎么样都无法弥补的裂缝的。他能做的,就是尽量掩盖这一道裂缝。
毁掉一个人很容易,但要拯救一个人却很难。
然而,杜清和在转角的时候,还是发现了闫晞的妈妈在路边的麻将馆里打麻将。
摇了摇头,杜清和知道要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太难了。现在只是希望,闫晞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继续用功学习。
经历过学生时代,杜清和是很清楚的,一个有学习天赋的人是多么难得。好比他自己,在没有上过什么补习班,也没有多少天赋的情况下,考一个二本已经是极限了。但是闫晞不一样,她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天赋,很有希望考一个好大学,继续学习深造。
至于她妈妈能不能供她上到大学,杜清和是一点担心都没有的。反正杜清和都打算弄基金会了,帮助闫晞只是举手之劳。
只是寒门难出贵子,杜清和就怕闫晞受到了影响。毕竟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现在能做的,就是去榕城的原石品鉴会上,看能不能淘到一些玉器制作法器,代替杜清和保护闫晞。杜清和也不是万能的,也不可能时时都在闫晞左近,一有情况就去保护她。哪怕是符箓,也有缺憾,就是哪怕你有再多符箓,也只是一张有用。触发了一张符箓,其他符箓也一同触发了。
这就是被动式触发符箓的缺陷了,要是像杜清和这种高人,用符箓都是自己画的,就没有这种问题了。可闫晞一点道术都不会,自然只能用触发式符箓。
要不然法器这么难得,便是如此了。
法器等同一个道术高手在你身旁护着你,几乎是等同多了一条命,怎么能和符箓同日而语!
只是苦于手头上没有玉器,不然杜清和当即就能做一个法器给闫晞。
制作法器的玉石,虽然不拘于品质。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越高品质的玉石,制作出来的法器就越是经久耐用。
毕竟每一块玉石能蕴含的灵气不一样,就好像符箓一样,哪怕能短时间内蕴藏灵气,但过得几月半年,也消耗殆尽了。
若是寻得极品玉石,制作了法器,那闫晞日后几乎是可以无灾无虑。
不过嘛,以杜清和的身家,极品玉石就不用想了。一块极品的羊脂玉,现在已经不多见了,价格也是高企,反正杜清和是买不起的。唯有看运气好不好,能不能寻到一块和田玉原石,里面开出一块羊脂玉来。
可能这也是赌石的乐趣所在,一刀天堂,一刀地狱。一块不起眼的原石,居然切出身价数百倍的玉石来,这简直是比中彩票还爽!
只是,你要知道天堂是少数的,地狱才是多数的,多少人赌石赌到倾家荡产。
几天后,杜清和随着陈正,驱车来到了榕城。
榕城地处粤东,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水城,榕江水面开阔,分南北二河穿城而过,连接内外护城河、上百个水乡和一百多条桥梁。状似浮水葫芦的榕城北高南低,北水南泻,鱼群逆水潜游。漫步榕城的街头,不仅能看到榕江,更似乎进入了一个种满榕树的国度里,绿荫遮蔽之下,到处有诗情画意。
榕城这座千年古城,宁静而悠闲。
但是在转角的玉器交易市场,却喧闹得很。
不少人在里面小声谈话,低声问价,似乎一个个都是赌石高手一样。
陈正对杜清和说道:“杜老弟啊,我算是长见识了,原来真的是这般买卖玉石的啊!”
杜清和却看出了端倪:“陈老哥,你再看看好了,这里似乎看的人多,买的人少?”
陈正笑道:“很正常,原石买卖都这样,开张吃三年的,和做古董一样的。”
杜清和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了。他其实对原石不太感兴趣,毕竟这些是翡翠。他更想去玉器市场看看,能不能淘到一些制作法器的玉石。最好是天生孕育灵气的,这相对于天然的法器了。可惜这种玉石太过罕见,除非是一块古玉,还是被人长期盘玩的古玉才有可能。
聊胜于无吧,就算是来长阅历了。
杜清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