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MIT桥,还说要把这座桥的设计者告上法庭,当然法官没搭理他。”
“后来MIT的一位工程师出来说这座桥不够稳固,哈佛只当是MIT嘴硬不肯认输,不过建成第五年这座桥还因为流量激增垮了……现在的哈佛桥已经是重修过一次的了。重修后MIT又觉得自己机会来了,有七名学生大晚上去桥上用身体丈量桥的长度,还用油漆刷字,宣誓这座桥是MIT的了。”
“后来改名了吗?”
陈知礼耸耸肩:“当然没有,现在还是哈佛桥。不过MIT很多学生到现在还认为这座桥应该叫MIT桥,而且这座桥还有个浪漫的传说故事。”
听到故事,唐念耳朵又竖起来了:“什么
故事?”
“相传情侣牵手从这座桥走过(),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唐念半信半疑道:这不会是你编的吧?
MIT的毕业生怎么可能会编故事?()_[((),那明明是哈佛那个HugeEgo干的事。”
唐念笑得不行,大家可真拼。
为了一座桥的归属斗了一个世纪。
不过也可以理解,要是中关村北大街直接改名叫北大街的话,他们学校的学生也会集体抗议的吧。
“不过,虽然MIT和哈佛互黑这么多年,但两校的合作和认可程度还是很深的,双方学分互认,课程资源也都是共享的,就是说MIT的学生选修哈佛的课程学校也是认的。”
“我们学校前年开始也可以和隔壁了学分互认了。”
“对。”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MIT的建筑都是用数字命名的,陈知礼说:“我的实验室在32号楼,要进去看看吗?”
唐念眨眨眼:“可以吗?”
“可以,周末的实验室人不多。”
“周末居然人不多,我们可是全年无休,一天16小时待在实验室的,哼,看来传言都是真的,都去逛夜店了吧。”
陈知礼笑了声,没反驳她。
32号建筑群不只从外面看造型奇特,墙体都是曲面、斜面,就是没有正经的垂直墙。
从正门进去后,里面也弯弯绕绕像个迷宫一样,几乎没有笔直的走廊,过道也忽窄忽宽,完全没有规律可言。
唐念看着身后那条弯弯曲曲的路,有点不太确定:“你确定我们还能走回来?”
陈知礼牵住她:“放心,我都走了七年了,闭着眼睛都认路。”
唐念跟着他一路上了四楼,CSAIL,这是陈知礼以前的实验室,全球最著名的人工智能实验室,有24个研究小组,研究领域包括计算生物学、算法与理论,不少图灵奖得住都是在这做实验的。
唐念垫着脚,通过玻璃门往实验室里面望去,和国内实验室差不多嘛,没什么特别的。
“你以前工位在哪?”她问。
陈知礼看了眼实验室,回想一番:“靠窗第三排。”
靠窗第三排。
唐念再次朝里面望去。
那个位置上,现在坐着一个亚洲面孔的男孩子,个子很高,穿着一身白大褂,原来国外的实验室都是穿白大褂的啊。
他旁边有一个女孩,正趴在旁边休息,男生看了会电脑,凑过来对着她的长发编麻花辫。
唐念正偷看的入迷,身后忽然传过来一道带着惊喜的嗓音。
“Jiri?”
“hi,真的是你!”
是个白人,穿一身牛仔套装,褐发络腮路带墨镜,陈知礼熟络跟他打招呼:“Karl,好久不见。”
男人摘下墨镜,跑来与他拥抱,唐念站在一旁,听两人用英语交流着。
打完招呼陈知礼跟她
() 介绍:“这是Karl,我读phD时的同学,现在就在学校任教,要叫了。”()
哈哈哈,还不是Jiri拒绝了学校邀请,要不就凭我肯定留不下,一会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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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不喝了,时间有些紧,过来陪女朋友逛一逛就要回去了,下次我请你。”
闻言唐念耳朵有些发热,还不是很能适应这个称呼。
“行啊,”Karl费劲地用中文与她聊天:“漂亮的小姐你好,我中文还可以的,以前跟着Jiri学的,发音是不是还挺准?”
唐念笑着说:“其实你说英文我更能听懂。”
“哈哈哈,好多年不说都忘记了。”Karl会一点中文,只是不太熟练:“我很惊讶,没想到Jiri这个怪胎居然能找到女朋友。”
唐念怔了一下,怪胎?
“他很怪吗?”
“他不只是怪哦,简直是个疯子,在学校那段时间谁也不搭理,每天也不睡觉完全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谁都约不出去,教授都怀疑他在搞什么人体实验,暗示我陪他去看心理医生,我也不敢啊,离他远着呢。”
唐念偏头去看他,陈知礼神情很平静,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不过他确实很厉害,你们中国人数学真的很牛,我完全搞不懂他研究的那些东西,其实我觉得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