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不会再让唐镜气定神闲,像上次一样镇定自若地把我控制在他的手中。黑暗之中我无法看到他的神情,但是他急促的喘息让我知道他已经情不可耐。
“楠楠,坐上来。”他喘息地几乎是命令地说。
现在我在上,他在下,就由不得他了。我装作没听见地继续在他的上方,他想起身时我立刻咬住了他的殷粒,立时他失去了仰卧起坐的力量,跌回床。
“楠楠!”他压低声音厉喝,“快上来!”他不能大声吼,因为乐乐还睡在旁边。
我依旧不听,忽然,他握住了我的臀猛力往下一放,我无法抗拒地迎接他热杵的进入,他抱住了我的身体,开始上下起伏,他着急地挺进因为得不到我的配合而索然无味。
“该死!你这个坏女人!”他忽然扯住我的头发拉到他的面前,用力按下我的后脑勺就吻上了我的唇。
我在他男人巨大的力量下显得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掌握地主控权,就那么轻易地被他夺走了。
我生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他放开**********撑起身体压低声音问:“楠楠,你怎么了?”
“你怎么又抢走了我的控制权?我不喜欢!”
他愣了一会儿,黑暗中出现了他的冷笑:“哼,你想控制我是不可能的事,你还是给我乖乖享受吧。”说完,他直接放倒了我直接就是一轮猛力的冲击,那快速的冲击让我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臣服在他急速的律动所带来的层层浪潮之中。
充满弹性的席梦思床也是不停地上下起伏,他剧烈的动作让我很担心会把乐乐弄醒,可是似乎这种运动反而让乐乐睡得更沉,竟是一动不动。
最后我又是累的腿脚酸软,懒得动一下。唐镜让我穿衣服,明天乐乐醒了看见我们两个光溜溜的总不好。
我懒懒地把手臂抬起:“谁做的谁负责~~~谁脱的谁穿~~~”
唐镜无奈地再帮我穿上,我一闭眼就沉沉睡去。
梦中我又梦到了那个红衣女孩儿,她远远站在冰雪天地外,遥望冰雪深处静立的北冰帝君的身影,她没有上前,她似是只是想静静看着他。
她一直看着他,一直默默地看着他,直到……我醒来……
床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卫生间里传来洗漱的声音,起床时和上次感觉一样,虽然有点腰酸,可是整个人精神很好。我蹑手蹑脚走到卫生间们外,偷偷去看这难得的亲情一刻。
只见唐镜和乐乐站在一起,正在一起刷牙。
“镜叔叔,我昨晚做梦一直在蹦床,你做了什么?”乐乐含着满嘴的泡沫说。
我的脸一下子涨,差点喷出来。偷偷看唐镜,他倒是依然气定神闲地刷牙,不愧是唐镜。他漱了漱口,说:“我梦到自己一直在做俯卧撑。”
噗!坏唐镜!连说下流的事情都那么镇定,理直气壮。
乐乐也扬天“咕噜噜”漱口,然后一口喷出:“不知道楠楠姐姐做了什么,会不会也跟运动有关?”
唐镜眯眼故作思考:“嗯……你楠楠姐姐那么懒,我想她即使做梦也一定是在睡觉,她可没力气蹦床或是俯卧撑,她只能躺着。”唐镜说完还对乐乐扬起一个微笑,拿起眼睛戴上,镜片上划过一抹坏坏的精光。
乐乐听后还认真地点点头,说很有可能。
真丢脸啊啊啊!!!!再次想起昨晚唐镜说我不可能控制局面了.
从这天起,我一直睡在唐镜家,而乐乐也会每晚报道跟我们睡在一起。
公司里的事依然很忙,在等待开标大会的同事楚梓樵又开始让我看公司的各种业务和报表。对数学不感冒的我每天像在看天书,高考都没这么痛苦过。
珊娜总是旁敲侧击地问我晚上是不是跟唐镜睡在一张床上,我也大大方方说既然同居怎么可能睡两张床?
珊娜听后非但没有露出以前的yin光,反而是同情地说唐镜真可怜,多了一个乐乐还怎么吃我。
我的脸红起来,珊娜可能不知道,冰山大帝可是完全没把小乐乐放在眼里,照样肆无忌惮地宠幸我.虽然不是天天,但也算是经常了.
我疑惑她怎么知道我们三个人睡一张床上,她说那天她正好听见楚梓樵在问乐乐晚上睡哪儿,乐乐告诉他是跟楠楠姐姐睡,她说她当时看到楚梓樵还笑了。说完,她神秘地眨眨眼,不再多言。
楚梓樵……笑了……
天气在一夜之间像是入了夏,瞬间从十度变成了二十度,明明是春天,却更有夏天的味道。现在的怪天气像是只有夏冬,春秋纯属打酱油。
拆迁的通知已经下来,但并没通知拆迁的准确时间,因为我知道是开发商还没定好。不过拆迁工作已经开始陆续开展,那么多户人家又不可能在一天内同意搬走,还有很多还要腻腻歪歪多要点钱。
就在三月中旬,明觉阳来了。他是来竞标的。
他来的那天正好周六,阳光明媚,春意盎然。我没有见到,是陈林丽娜去接的。
而我也要忙着去接人,因为……太上皇和太后来啦~~~~~
爸爸妈妈要来是早就说好的,只是他们还要找出十本房产证。不管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