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和天铭之间有距离,所以他的眼中我是得不到的神果,有些不甘。而现在,我让他住在我身边,让他可以更深地去了解生活中的我,那时,他会慢慢发现其实我并不适合他,他会慢慢放下我,去找寻更好的女孩。
打定了主意,我扬起脸,挺起胸,说:“好!房租三千,水电宽带费自理,有任何问题自己拨打96345解决……”
唐镜在我的话中露出了微微的惊讶,他看向我,眸中是深深的不解。
“要做到有事绝对不找房东,没事要到房东家做事的觉悟。每个月自觉上缴房租,绝对不会忤逆房东,这些都能做到吗?”
天铭扬起了明朗的笑,对我认真点头。
“现在我去给君君送汤团,不想你们跟来,你们都回去吧。”我说完转身,天铭,我不想耽误你,就像妖孽不想耽误我。
地面上是他们两个人拉长的影子,此时此刻,我想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走在薄薄的积雪上,留下独自一个人的脚印,这场雪很小,那片片白色的小精灵坠地后已然基本化去,明天也不会留下半丝痕迹。
心里很平静,什么都没想,只是这样在星星点点的雪中慢慢走向社区医疗室,像是从新开始,又像是放空了自己去面对将来的自己。
社区医疗室跟医院不同,不会值通宵,通常到九点左右,君君便可以回家了,其实这个小区里的老人也都有君君的电话,现在君君又住在这里,所以大家一打他手机,他也会上门服务。
除却在我这里,君君在外面还是挺正面,也挺正常的。虽然脾气古怪,但治病从不耽误。我把此解释为释放对象,他或许选我作为他舒压释放的对象。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是荣幸还是悲催了。
当我一个人走进社区医院时,还是觉得有点阴森森的,大晚上灯也没开几个,绿色的安全通道指示灯把整条通道都照得绿阴阴的,就像到了森罗殿。
眼前已经出现了君君的办公室,白色的日光灯从里面照出来,驱散了门前的绿色,我手提保温瓶上前,忽的从门内传出了奇怪的,男女的声音。
我僵住了身体,第一反应是转身往回走。
可是想想不对,君君是……怎么可能有女人?
“恩……哦……baby……”
我的脸黑了,转回身大步到君君办公室门前,一把推开:“君钧!你在看什么不良电影?!”
房内君君单手支脸,另一手转笔,满脸的无聊。
他是该觉得无聊,一那个什么,看男女,有够无聊的。
电脑里正是不雅的男女钙片,他反应迟钝地朝我看来,他反应的速度奇慢,我已经到电脑前直接按叉,他才把视线向上放到我的脸上。
“砰!”我把保暖瓶放到君君的保暖桌上,抽眉:“君君,你想让我爸同意,你能不能少许正常点?!”
君君对着我眨眨眼,娃娃脸上戴着他的小眼镜,眼镜挂在鼻尖上,没有扣起的白大褂一边领子还挂落在肩膀下,慵懒之中透出了一种特殊的风情。
“我正在努力正常……”他整个人像是没有力气地说,估计也只有他,看男女钙片会看到想睡着,“所以我看正常男人看的***。”他厚颜无耻的话让我找不出可以驳斥他的地方。
正常男人都看,这个在他们几个男人以前聊黄色话题的时候说过,即使是冷酷冷漠的唐镜,当时闭口不言,也算是默认。
有的男人是因为色,但很多男人是为了舒压。虽然我完全不明白这东西哪里可以舒压,可能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
“老婆……”他摸上了我的手,指尖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撩拨,痒痒的,他纤长的手指漂亮地像钢琴家的手指,“我也想多学点……好伺候你……”
“吃你的汤团吧!”我把保温瓶推到他面前,他看着那保温瓶一会儿,忽然扑到我的身上,紧紧抱住了我,“只有老婆对我好~~~~惦记我~~我刚刚学了好多,让我实践一下吧……”
“滚!”我用力推他,可是他想强力胶一样牢牢贴在我的胃部,怎么也推不开。
忽的,他站起身,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手,动作快得我来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我就被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后背是保暖桌,非常地热。
他用力扣住我的右手按在办公桌上,小眼镜后面的眼睛透着迷蒙的水光:“不知道为什么……在办公室里,总想做这种事……”
“君君!我现在没心思跟你闹!”
“我像在闹吗?”他抬起下巴,神情倏然凛冽起来,威严的气势瞬间让他换上了攻的外衣,异常低沉的声音也像是在向我宣告,他不是在开玩笑。白大褂在日光灯下产生了制服的诱惑感。
“今晚就吃了你。”他发狠地说完,俯下身,我立刻侧开脸,他的唇落在我的颈项上,我立时全身寒毛竖起,鸡皮疙瘩在他双唇的抚触下一个个站起。
“不好!”他身体开始僵硬,我的心开始悬起,每次他说不好,都是他硬了。完,完了,这家伙该不是真的是双吧!
忽的,他卸去了全身的力量完全压在了我的身上,埋入我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