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瞬间锁紧楚梓樵的脖子,手臂,和腰。冷笑:“我说过,现在未必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所以,他们在说的以前是柔道吗?好快的速度,完全没看清唐镜是怎么反攻成功的。
“kiss!kiss!kiss!”大家立马起哄起来。
唐镜在楚梓樵上方郁闷地直抽眉,楚梓樵在他身下扬唇笑:“镜,最好快点,你很重啊。”
唐镜瞬间拧紧了他的衣服,浑身的杀气:“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玩!原来你还是这么恶劣!”
楚梓樵从容淡定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我只是配合大家牺牲一下而已,如果你觉得不行,可以换我来吻你。”
“谁说我不行!”唐镜的神情更像是要杀了楚梓樵。原来唐镜经不起激,楚梓樵显然对唐镜的性格很了解。
“你就亲吧!”忽然庄庄的手用力摁在了唐镜的后脑上,电光火石之间,楚梓樵迅速侧开脸,唐镜亲在地板上的那一刻,翻身起来就抓住想要逃跑的庄庄,把他狠狠掀落在地,扣住他的脖子,冷冷俯视他:“你玩地很高兴啊!”
“啊啊啊~~~楠楠救我~~~”
我缩了缩身体,冰山帝谁敢惹,弄不好会惹祸上身的。庄庄,抱歉,你自求多福吧。
就在这时,楚梓樵悠然起身,拉了拉被唐镜压皱的丝绸睡衣,从容淡定地走到我面前,我疑惑看他:“BOSS,我现在很老实啊。”
他忽然俯身对我微微一笑:“你是很老实,所以,我需要治愈一下。”
“诶?”
立刻,他吻了下来,在他的唇碰触到我的脸庞时,他忽然被人提走,正是唐镜。
唐镜浑身寒气地把他提回原位,重重推坐在地上,楚梓樵跌坐在地,笑呵呵看忽然变得烦躁的唐镜。
原来温润的楚梓樵,真的好像很恶劣啊。
唐镜一边扯开衣领一边坐下,冷冷看他:“不要骚扰你的下属,还有那么多人证,我处理起来会很麻烦的!”
“呵呵呵……”楚梓樵看着他笑得像个孩子,人畜无害的笑似乎是因为酒精的原因更加纯然。
我愣愣看着,男人在醉后原来还会回归本源,变成傻傻的大男孩。
身边投来一束热热的目光,我看过去时,佟夜舞勾着唇醉眼迷离地看着我,忽然我盘在身前的脚被人轻轻一踩,我全身立时紧绷起来,他始终坏坏地笑着,我心跳加速地看下去,正是他盘起的脚看似无意地踩在我的脚上。
我慢慢躲开,他长长的腿随之拉长,始终踩在我的脚背上,并用他的脚趾,轻轻搔挠我的脚背。一窜又一窜电流带着蚀骨的魔力,让我的心跳始终难以平复,只要躲开,他就挠上我怎么也逃不掉的大腿。
我低下脸,侧脸被他火热的视线无时无刻不烘烤着,我默默站起身,坐到了君君和庄庄之间,君君拿起新发的牌悠悠说了一句:“骚狐狸,你这样火热地看着我的身体,是想上我吗?”
他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所有人都看向了佟夜舞。
佟夜舞“嗤”一声轻笑,直接躺落在地上,不再说话。
君君淡定地继续看着牌,拧眉:“今晚荷尔蒙味道有点浓啊……”
“咳。”
“咳。”
“咳。”
几声咳嗽不约而同地从唐镜,天铭和佟夜舞那里而来,我捏紧手中的牌,心跳依然没有停歇。即使远离佟夜舞,他用脚趾那一下,又一下的骚挠如同魔咒一般印入我的心,让我的脚背依然残留着他挑逗的痕迹。
接下去,我又再次逃过一轮又一轮的国王命令。
男人们渐渐酒力不支地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下去。
“真扫兴……一次王都没做到……”君君在嘟囔这最后一句后,也醉倒过去,看着房里横七竖八醉倒的男人,懵了一会儿,开始慢慢收拾。
捡酒瓶,杂志,擦地,空调换气,给他们盖毯子。
唐镜和楚梓樵睡在一起,头微微相触,两个人睡得像一个“人”字。天铭睡在朴佑熙的肚子上,朴佑熙睡在佟夜舞的怀里,君君被佟夜舞的脚踹到角落。庄庄的头对着君君的屁股,像是在研究他到底是不是23。
在移门边关上了房内的灯,瞬间房里因为窗帘拉上而漆黑一片。
正要离开,忽然踩住了某人的手,传来一声闷哼:“嗯!”
立刻抬脚:“对不起对不起。”睡在移门边的好像是唐镜,看来他翻身的时候把手甩出来。
忽然,脚腕被一只热烫的手扣住,紧接着他猛力一拽我的脚,我登时往前扑倒,趴在了地板上:“啊!”
还没来得及起来,后背忽然压上一个重重的身体,双手倏然被拉起,拉过头顶,用一只火热的手紧紧扣住,我完全被他压制在了身下。
这快速的动作,这强势的手法,难道是:“唐!唔!”嘴瞬间被人捂住,火热的唇就贴到了我的耳边:“你想让人听见吗?”
“恩!”
“哼!朕要给爱妃你盖个戳。”
什么!
下一刻,只觉得两片火热的唇印在了我颈侧,刺痛而来时,颈项被他大力吮吻在双唇之中,火热的舌在吮吻中轻轻****,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