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戚南琴的话洪婶子才明白过来江采月的意思,不完全是去幸灾乐祸,而是摆明一个态度:我就是高兴你们家死了人,连最后一点面子都不想维持,让陆家那几个或许会借机想讨好的人不好开这个口。
江采月收拾好后,同戚南琴和洪婶子道别,洪婶子早就和陆家那些人撕破脸了,更没有要来往的意思。
来到陆家门前,刚好看到对门那个刚搬回来的杨乐山,想到皓儿的话,江采月不免多看了他两眼,也没瞧见这人有啥与众不同,若硬要说不同,也就是她先入为主,觉得这人就不是个好人,哪怕他长得还人模狗样的。
江采月打量杨乐山,刚好杨乐山抬头看到,怔了下后便笑着向江采月点了点头,江采月一扭身进了陆家。
杨乐山不由得挑了下眉:这女人长得好看,细皮嫩肉的果然不愧是财主家养出的,又是常州戚家的亲戚,性子也够辣,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不然在这小村子里窝了这些日子,他都要闷到发霉了。
江采月的到来引起一阵轰动,虽说是来赴白事宴,大家都穿得朴素,江采月这一身石榴红太张扬,但知道他们两家的恩怨和多少了解一些江采月恩怨分明的性子,大家也明白江采月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反正也没人会因江采月这身不合时宜的穿着觉得江采月做的不地道,反而眼前一亮,实在是太漂亮了,别说村子里没见有人这么穿过,就是在城里能穿得这么美的也不多。
不说做这一身衣服要多少工夫,就这身料子也要不得银子吧?果然是陆安郎家的日子好过了。
村子里的妇人见江采月进来,有人就过来招呼,争先恐后地往江采月面前挤,江采月都一一笑着点头,若不是院子里没张灯结彩,竟有几分办喜宴的意思了。
江采月道:“这来吊唁的都在哪儿写礼账?”
“在屋里,在屋里,安郎媳妇快进来暖和暖和。”几个女人就拥着江采月进了屋里,里面已经不少人了,一个陆家会写字的男人坐在桌子后面,陆安郎管他叫九叔,桌上摆了一张大白纸,上面已经写了不少名字。
陆二爷爷坐在旁边的椅子里,旁边还有几个陆家的长辈,见江采月进来众人都笑着点了下头,别看他们是陆家的长辈,但每次见到江采月不知为何就会心里发怵。
如今陆安郎家过的越来越好,听说还在城里开了买卖,他们也想跟着借点光,毕竟都是姓陆的,若是他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用自家人总比用旁人放心。
江采月挨个叫了人后,大略看了一眼白纸上面写的人名和随的份子,这家五个铜钱,那家八个铜板,还有一些人送的是一把葱两颗蒜,比当初她家办宴时还奇葩。
不过,江采月也没准备什么厚礼,当初他们家宝儿办满月时陆老七送了一把葱,不管过后是不是又拿回去了,江采月今儿刚好把这个礼还回去。将攥在手心里带过来的一块姜拿出来放到桌上,“九叔,帮我写下礼账。”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