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老七道:“都是儿子,我同谁过都是一样的,咋就戳脊梁骨了?”
陆安郎道:“当初分家时就是以他们给你和房氏养老为由占了大半的家产,我就分了几亩薄田,如今他们田也分了,家产也归了他们了,你说要跟我过,别人会怎么说?还是你们又商量着要算计我什么?”
陆老七道:“爹是一时糊涂,如今那些家产也都给元郎打官司用了,家里饭都要吃不上了,爹真后悔了,若是当时家产多给你分一些……”
“呵呵,爹,你说这话不觉得假吗?当时你真有那个心也不会跟我像仇人似的了,房氏她欺我年少无母也就罢了,你帮我说过一句话吗?自小到大,我哪一天吃饱过?若不是村子里的乡亲们时常接济,你觉着我能长这么大?我也不怕和你说,我家是盖了新房子,可就是没准备你住的地儿。若是等你百年之后,别人不管你,我也会给你送终,但现在……想都不要想。”
说完,陆安郎不再理陆老七抬步进屋。陆老七望着陆安郎消失的门,心里久久都不是滋味。
一直没说话的沈夫人道:“老七,你咋来了?”
陆老七讪讪地道:“来给安郎道贺。”
沈夫人指着几间新房和大院子,“安郎两口子就是本事,瞧这才多大年纪就起了这么大的新房和院套,往后更不得了,可惜青枝命薄,若是能活到现在就能享儿子媳妇的福了。”
陆老七脸上更烧的慌,他觉得沈夫人就是在说他有福不会享,非把这样的好儿子逼走,留下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可当时陆元郎在城里做掌柜,就是在整个大溪村都是了不起的人物,谁能想到会到了今天这一步?
陆老七失魂落魄地从陆安郎家出来,沈雪见陆安郎脸色不好,猜着陆老七是同他说了什么,过来问沈夫人,沈夫人撇着嘴角道:“能说什么?还不是看你安郎哥家日子好过了,想要过来同你安郎哥过日子,安郎若是心软让他过来,用不了两天房氏和她生的那几个就能把安郎家给占了,把安郎两口子赶出去。”
沈雪诧异道:“他们那一家子是顶不是东西,可能做出这不是人的事儿?”
沈夫人呵呵两声,显然是认定陆房氏和她的儿女就是这么不是东西。
沈夫人对刚进院子的沈石山招手,沈石山以为沈夫人叫他有什么事儿,小跑着过来,却被沈夫人拎着耳朵道:“我再和你说一回,离着陆燕远着点,那家人就属狗皮膏药的,沾上了不死也得扒成皮。”
沈石山无辜地道:“娘,你说的这是啥话?我离陆燕还不够远?现在看着她我离着几十丈远就改道了。”
沈夫人满意了,“我就是和你说说,千万别给她沾身的机会,不然有嘴也说不清楚。”
为了把耳朵从沈夫人的手里解救出来,沈石山连连点头。沈夫人见儿子这么乖也满意了,放开沈石山的耳朵还不忘给揉揉,那心疼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她把沈石山的耳朵给揪红了。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