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背叛侦探社一段时间吧?
32.
库洛洛放过了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
因为更有趣的东西出现了。
当着伤痕累累趴在地上的太宰和国木田的面,库洛洛带走了白发的少年。受伤不是那么严重的国木田独步虽然试图站起来阻住库洛洛,但他却在接触到库洛洛的瞬间再次轻轻松松的被打趴下,这次国木田终于不负所望的辜负了太宰的一片好意,变成了重度伤残人士。
盯着被被抓走的人的背影,他满眼不甘心。
然而新人社员被带走时,却用一种安静的眼神看着他,国木田第一次觉得,新人社员的眼神有些难懂。
与谢野赶到现场时,当场就拖出自己治疗用的大刀把在场的国木田给砍到了濒死状态,情况危急,已经来不及顾虑伤口感染问题了,她只能先把国木田救起来再说。
扛着自己的工具,漂亮的与谢野医生皱着眉头问到:“是谁把你们搞得这么惨?”
国木田有些沉默。
他的眼神瞟向了蜷缩在地,受重伤后缩成一团显得可怜兮兮的太宰。国木田没有回答与谢野医生的问题,而是转头语气沉重的说到:“赶快把太宰送医院吧,我感觉他要流血而亡了。”
太宰治早已经昏迷了过去,平日里混得风生水起的混蛋此刻正因为身体的痛苦而蜷缩成了一团,就像一条落魄的小野狗。
虽然与谢野已经给太宰做了紧急处理,但她表情不太乐观,甚至显得有些慎重:“伤得太重了,太宰最近也真是……多灾多难啊。“
国木田则是垂下了头,听着与谢野医生的话,什么也做不了的他只能愧疚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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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库洛洛拖着小老虎把他带回了他和西格玛的临时居住地。
从贫民窟回到临时居住地的一路上,西格玛欲言又止,他想知道库洛洛为什么要把侦探社的人虎抓回来——没错,是抓,看着库洛洛用提小猫后脖颈一样粗暴的手法把侦探社的人虎一路提了回来。
可是犹豫了一路,西格玛最终没有问出口。
库洛洛这样做大概是有什么理由的,但此刻的西格玛不想去试着了解库洛洛的想法。库洛洛这个人很危险,虽然是个穷凶极恶的犯罪份子,但却有着愿意让人追随的奇怪魅力。
想到这里,西格玛垂下了头。
正因为西格玛很清楚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所以他才更不想靠近库洛洛。这是普通人的自我保护,就像小动物能够预感天灾一样的自我本能。
但西格玛不问,有人却完全没有这个顾忌。
前几天还躺在医院里,说自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情报工作也无法因为病弱的身体继续推进下去的情报贩子折原临突然就出现在了他们的临时居住地里。穿着他那件外套,耍着小刀,看起来竟然已经恢复得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他用十分感兴趣的眼神盯着蹲坐在角落里的小老虎,却是在对库洛洛问话:
“库洛洛你把人家武装侦探社的吉祥物抓回来干什么?”
折原临也十分的狡猾,明明是听到风声才从好好躺着的医院来到了库洛洛这里,却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西格玛默默的望着折原临也,心想这也许就是聪明人的说话方式吧。
对于这个寒暄一样的问题,库洛洛却认真考虑了起来,他眨着眼睛回忆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结果过了一会儿才给出给出了一个十分平淡的答案。
“因为意外。”
无论是这件事,还是这个人,都让库洛洛意外。
“你和库洛洛是旧识?”当守护自己地盘的任务不在之后,西格玛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他私下里其实觉得武装侦探社这位传说中的人虎落在了库洛洛的手里有些可怜,所以站在一旁的时候,他小声的朝着缩在角落里的白发少年这样问到。
埋着头,中岛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和库洛洛这种人……”说话时,中岛似乎终于回忆起了库洛洛的冷酷和残暴,瑟缩着脖子小声反抗:“……才不是旧识。”
他只是,脑海里突然就多了许多有关库洛洛这个人的生平记忆。
中岛敦自己也十分疑惑。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这些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是突然之间,他就知道了许多有关库洛洛的事情——现在的话,中岛敦甚至可以说自己是了解库洛洛的。
——知道了猎人大陆、知道了蜘蛛,自然也知道幻影旅团在西索和酷拉皮卡的手上全军覆没的前因后果。
虽然中岛敦知道眼前的黑发青年是个无可救药的暴徒,可是当他再次看向库洛洛时,眼神里夹杂着恐惧之余,眼底却还默默的残余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也许是愤怒,也许是愤怒中夹杂着的怜悯。
中岛敦原本以为,自己会害怕库洛洛是因为虎的直觉,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这一切早有预兆,从一开始遇见库洛洛,他就日复一日的做噩梦。梦中绝望而令人心悸的场景一次次的敲打着小老虎脆弱的神经,直到现在突然爆发。
有关库洛洛的事情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