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季风听着脑中的话一阵失神,还待细细琢磨,赵姨娘又道:“老爷,我弟弟一项胆小怕事,怎会做这种事。”
萧季风闭上双眼先不去理会脑中的声音,然后睁开眼毫无感情的望着赵姨娘,眼神冷冽,周围的温度瞬间冷了几分,“你还敢狡辩,没有证据我哪会派人去调查,还有你为什么三番两次陷害夫人,要拿掉肚子里的孩子,今日你若从实招来,看在多年情分上你便青灯古烛过完下半身,如若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别忘了你还有一双儿女。”
赵姨娘大骇没想到他如此心狠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从床上爬下来,跪在萧季风面前,抓住他的裤脚,“老爷,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老爷,但这一切与燎儿和伊儿无关。”
萧季风一脚将她踹开,面色狰狞,“你这贱人,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赵姨娘见大势已去,只好哭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三年前,赵姨娘去寺庙上香,回来的路上马儿受惊,一位男子路过救了他,本以为此后两人不会有交集,谁知这男子来府中应征护卫,她才知道男子的名字唤刘砚,府中两人也碰过几次面,便熟悉起来。
两个月前,她弟弟托人转告她有个可以赚大钱的机会,只要姐夫在担保书上盖上官印即可,本以为只是举手之劳,谁知他拒绝了,赵平没有放弃又游说她偷出官印盖上,再放回去,只要小心点便不会被人发现,她也是见钱眼开,便同意了。
担心官印带出府变故太多,府里也没几人认识赵平。于是找到刘砚让他帮忙将乔装打扮的赵平带入府中,并将守在书房外的守卫引开,让赵平去书房偷偷将官印盖在担保书上,事成之后给刘砚一百两。
谁知赵平从书房出来时正好碰见夫人,他们担心夫人会将此事告诉老爷,只好先下手为强。刚好赵姨娘发现怀有身孕,便买通府医备好落胎丸,找机会落胎嫁祸给夫人,这样夫人说的话老爷不可能相信。
几次布局都没有得逞,只好将目标转移到老爷头上,本打算利用行房做出小产的样子,再与府医配合服下落胎丸,他不知情必然会内疚不已,就算知道赵平的事也会看在小产的份上,从轻处置,今日本想嫁祸夫人,谁知老爷早有防备事情败露。
萧季风听完她的讲述,久久不语,面如黑墨,似要滴出水来。屋子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深怕会波及到自己。
“老爷,你饶了我这回,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知错了,燎儿还小,离开我他该怎么活啊,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他可是你的亲骨肉!”赵姨娘说完梨花带雨,哭得上去不接下气。
谢思烟深怕萧季风心软,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报仇她可不会放过:“妹妹这话说的,将我和老爷置于何地,燎儿没有你不还唤我一声母亲,老爷可是他亲身父亲,还会亏待他不成,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自然有人照顾。再说,要是府中每个人都学你这样,还不乱套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做错事不接受惩罚还要律法何用。”
果然,萧季风听了这话,原本还有一丝犹豫,瞬间便被扑灭
“来人,将这贱人送到家庙,找人看守,等生下孩子再发卖。把刘砚绑起来,我要亲自审问。”
“是。”
“王大夫,你还有何话可说?”萧季风转头望着瑟瑟发抖的王大夫道:“你在我府中多年,我一向待你不薄,没想到啊......”
“老爷饶命,我一时见钱眼开,我不是人,我是畜生。”王大夫跪在地上,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求饶。
“来人,将王大夫打五十大板,赶出府去。”
“是。”
很快院子便传来王大夫的惨叫声,五十大板下去命都去了半条,身上鲜血淋漓,赵姨娘也被下人塞进马车里送去家庙。
谢思烟来到古代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血腥之事,蹙着眉头,用帕子捂住鼻子,掩盖空气中的气味,不过她也没有求情,不是她心狠而是她知道,要不是萧季风有所察觉,她很有可能和原身一样被栽赃陷害,下场不会比赵姨娘好多少。
“老爷,刘砚跑了。”
“哼,动作还挺快,速速派人去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谢思烟偷偷瞄了萧季风几眼,心里在琢磨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赵姨娘一事,为什么上辈子没有发现。原身也是倒霉,她翻看了一下原身的记忆,当时原身虽然看到有人从书房出来,但根本不知道那是赵平,还以为是府中的下人,就因为这误会被赵姨娘陷害,休弃最后自尽,惨!实在太惨了!
又是上辈子,到底这妖孽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季风没想明白谢思烟为什么老是说上辈子,难道她活了两世不成。
刘砚最终也没有抓到,萧季风只能暗中追寻,毕竟这种家丑传出去有伤他的颜面。
事情尘埃落定,谢思烟以为晚上能睡个好觉,谁知又做了一场怪梦。
梦中白雾茫茫,她好不容易找到出口,看到面前是个灵堂。四周挂着白布和白灯笼,中间摆着一口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个人,可惜看不到面容,正在暗自猜测,耳边传来嘶声力竭的喊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