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这些事都过了将近百年,不管怎样都与我们无关,我们还是安心过我们的小日子。”
谢思烟点点头,的确前朝的事情与她无关,两人又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不一会儿桃花酥就做好了。
香气扑鼻,粉嫩嫩的颜色看得谢思烟少女心满满,垂涎欲滴,忍不住拿起一块放入口中轻咬一口。香甜酥脆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表哥,很好吃,你做的肯定不比那个御厨差,我这也算是享受了一回贵妃的待遇。”
“薛贵妃怎么能和你比,她只能呆在宫里吃桃花酥,困在皇宫,与一群女人争皇帝。”
“你就不一样了,不管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吃,想去哪里我都可以陪你去,最重要的是不用跟一堆女人争宠,因为我只有你一个。”
齐怀远这次在江南不仅学会了木雕和桃花酥,而且遇到一个情场高手。
是一个落魄书生,他虽然科考落榜,却混在女人堆里,如鱼得水,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齐怀远虽然看不惯他的生活作风,却对他哄女人的手段叹为观止,结交一段时日,也学会了不少。
“表哥,你学坏啦!以前这些情话你可不会说,快老实交代,是哪个人把你教坏了?”
谢思烟佯装生气,齐怀远能对她说这些情话她很开心,于是忍不住捉弄他。
齐怀远毕竟没有经过这种男女之情,以为谢思烟不喜欢,一时慌了神,将结识落魄书生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末了还委屈道:
“那个人竟然骗我,说天底下的女子都喜欢听这情话,我信以为真,没想到你不喜欢会生气,下次再见到他我非打他一顿,给表妹消气。”
谢思烟哭笑不得,这只是情侣之间的小情绪,没想到他会当真。
“好吧,这种男人油腔滑调,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你少和他来往。”
“知道了表妹,以后见他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阿嚏。”在江南的某处青楼一位身穿白袍,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头发披肩,手上拿着酒壶的俊俏年轻公子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呦,柳公子,这是哪个美人在背后想你?”一位衣裳轻薄,脸上浓妆艳抹的女子娇笑的给面前的男子捶腿。
“有你这样的美人,我哪会有其她女子?定是我那些狐朋狗友在背地里说我坏话。”男子道完还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
“啧啧啧,像你这样的美人,生气长皱纹就不好了。”
年轻男子叫柳祁阳,年少成名,在江南才名远播,只是家道中落又屡次科考落地,便开始自暴自弃成日流连青楼。
因为作诗极为了得再加上能言善道,在青楼很受欢迎。
青楼的女子都倒贴钱财,希望能得柳祁阳赋诗一首,那身价也是连着往上翻。
“柳公子,你答应奴家的诗何时能好?”女子柳眉一挑,娇羞的开口。
“快好了,只要你伺候得我高兴,做诗小菜一碟。”
柳祁阳在青楼宿醉一晚,天亮才离开,酒还未醒头有些疼,走起路来摇摇晃晃。
“就是他,给我打。”突然巷子里冲出几个拿着棍棒的男子,劈头盖脸暴打了一顿柳祁阳。
“别打了,好汉饶命。”柳祁阳抱着头连连告饶。
“停。”
一位女子走了出来,原来正是从辽城来到江南的白双双。
打人的几位不正是当初做山贼后来投靠白双双的大胡子宁书城和他的手下。
“嘿,臭流氓,上次竟然敢当街调戏我,现在我只是让人给你点教训,下次遇到我记得绕路走,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道完白双双挥起拳头状似又要打人。
柳祁阳赶紧用手遮住脸,“不敢了,女侠,都是我没长眼睛冒犯你,下次再也不敢了,女侠饶命。”
“这还差不多。”白双双不解气又踢了他一脚才带着宁书城一伙人离开。
等人一走,柳祁阳站起来先小心环顾四周,见周围没人才吐了一口血,“哼,没想到是个小辣椒。”
他脸上早没了刚才的贪生怕死,而是泛起一抹精光。
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人,“主子,需要我去教训他们吗?”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公子那有什么消息?”柳祁阳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伤口,“嘶,下手可真重。”
“公子昨日有一封飞鸽传书,信中说柳之杨和飞鹰已经被抓,让我们的人最近小心点。”
站在暗处的人始终没有露面,听声音雄厚有力,应该是个练家子。
柳祁阳擦完伤口,随手将手帕扔在地上,嫌弃的看了一眼,
“知道了,我可不是飞鹰那个蠢货,才调教不久的人也敢用。”
“公子也真是,我早就提醒他飞鹰做事不靠谱,而且贪生怕死,不应该把京城的事交给他负责。”
“公子却念在飞鹰父亲在门里多年,最后因公殉职,将这么重要的位置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