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来了?”萧季风一脸错愕的望着眼前两个灰头土脸的人。
“爹,你好啦?”萧千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眼才发出惊呼声:“太好了!爹没事太好了!”
齐怀远则皱皱眉,“京城里收到消息说你落水命悬一线,皇上派的太医应该过几日就会到,你这是突然又好了?”
他可不像萧千策一样好糊弄,怎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咳咳,”萧季风有几分尴尬,“之前我的确落水昏迷,不过多亏了大夫,昨日才刚醒,消息还没这么快送回京城。”
“吓死我了。”萧千策拍拍胸口,
“爹,你是不知道,祖母一听你落水昏迷当时就晕过去了,还好大夫说是急火攻心,歇歇就没事。”
“那你娘呢?她听到是什么反映?”萧季风忍不住出声询问。
齐怀远挑挑眉,瞥了一眼萧季风若有所思。
“娘听到也非常着急,本来打算和我一起来看你,不过被祖母拦下来,祖母担心她日夜兼程赶路身子会受不住。”
“真的?”萧季风眼睛一亮,嘴角上扬,“原来你娘这么担心我。”
语气欢快,愉悦的心情挡都挡不住。
“表妹是担心策儿一个人赶路不放心,才提出要陪策儿一起。”齐怀远可不想萧季风惦记谢思烟,赶紧给他泼冷水。
“是吗?”比起齐怀远不怀好意的话萧季风当然更相信儿子,
“我才不信,夫人定是担心我,当然也担心策儿才会要一起赶过来。”
齐怀远这个情敌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
“表哥会来这,肯定是受了夫人的托付才来,看来夫人是真的很着急。”
齐怀远冷哼一声,懒得与他争辩,反正谢思烟答应他等萧季风回京两人就和离。
萧季风要得意也就得意这一时,到时可没有机会。
“大人,人都抓到了。”李彦押着几个人进来。
“好,我亲自审问。”萧季风转头又对儿子和齐怀远道:
“你们赶路辛苦了,不妨先去休息,我先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再给你们接风洗尘。”
萧千策道了一声好,王文便带他下去休息,齐怀远则看着地上的几个人道:“萧大人可否允许我留下来旁听?”
萧季风想了想,他知道齐怀远在江湖上有朋友,说不定会有问天门的消息。
“表哥既然有兴趣,便一起来听听,说不定会有收获。”
最先审问的是那名刺客,经过几天的严刑逼供,刺客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你这狗官要杀便杀,你就是再用刑我也不知道,呸。”
萧季风走到刺客面前,仔细倾听,
【狗官,有本事杀了老娘,不然迟早要死在老娘手里。老大也不知道有没有收到消息,会不会派人来救我,没想到狗官身边的高手不少】
刺客心里的话萧季风并不意外,既然是杀手组织自然还有其他人。
“你们问天门的头目是谁?”萧季风话一出,刺客眼睛明显一缩,然后若无其事道:
“什么问天门,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萧季风将她的袖子撕开,指着她手臂的刺青,“这不是问天门的标记,我劝你早点招认,免得自讨苦吃。”
“还有,你以为问天门的人会来救你,做梦。”
“将人押上来。”
话音刚落一位狱卒穿着的男子被带了上来。这位狱卒名叫林镶,专门负责给牢里的犯人送饭。
“你不是让他帮你传递消息?现在被我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林镶大声喊冤,“大人,小的只是见钱眼开。”
“这位刺客说只要我将消息带到他说的地方就能拿到一百两银子,我跟刺客真的不是一伙的,还请大人明察。”
“是吗?”萧季风讽刺的笑了笑,“不是一伙的?这是什么?”
道完将一个小竹筒扔到他面前。
“这个竹筒可是绑在信鸽上,里面可是写着事情已经办妥。你打算给谁传递消息?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林镶看见竹筒,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惊慌,很快便恢复如常,
“我这是给我的表兄用信鸽寄信,前段时日他托我帮他在城里找份事情做,我帮他找到了,担心驿站送信太慢,便用了信鸽。”
“大人不信可以去王计茶馆问问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幸好前几日在王记茶馆帮妻舅找了份工作,现在正好派上用场。这信鸽被劫,也不知道梁大人有没有收到消息,将修河堤的银子转移】
萧季风的嘴角微翘,心里暗道总算有点收获。
“你那份工作不是帮你妻舅找的吗?什么时候冒出个表哥?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信是送给梁大人的?”
“你们想侵吞修河堤的银子,还不照实说。”
林镶明显慌乱,不过嘴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