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买手串,现在跟着堂姐到这,半天没出来,也不知所为何事?估计是没重要的事。
她抿唇思忖片刻,对南星点头,“嗯,现在就去。”
刚才是她看错了。
徐若云从巷子走出来,在茶馆门口停下,往里瞧了几眼,然后抬脚往前走,谁知没走两步,茶馆内一阵骚动,隐约听见有人大喊大叫。
“死人了。”
“呀,死人了,快跑。”
茶馆内的人慌忙跑出来,聚集在门口看,掌柜一看出事了,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刻才让伙计去报官。
徐若云扭头回来,挤在人群中,问身旁的人:“出什么事了?”
“死人了。”
谁死了?
徐若云低头思虑半响,堂姐还没出来,她围着人群扫了圈,也不见人,她再次朝里看,不会是没出来?
她挤过人群,一脚踏进门槛,掌柜随即拦住她,“姑娘你不能进去。”
“我找人。”
“那也不能进去。”
掌柜话刚说完,就听见楼梯上传来响动,有人下楼了。徐若云以为是堂姐,正想开口,可看见来人,她立马合上唇,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刚才不是错觉,是真的看见他了。
陆越钦下楼的动作微顿,眼中的异样转瞬即逝,快的无人瞧见微妙的异样,他神色如常的下楼,身边是林景深和周时清,还有个女子。
面面相觑,半晌无话,空气凝固的稍显压抑。
徐若云别开脸,没往楼上去,她站在那,拘谨又无措。
林景深来回打量,而后对徐若云笑道:“徐姑娘,真巧,来这里有事?”说着瞥了眼陆越钦。
“我找我堂姐。”
现在还不见人,不知去哪了?
林景深哦了声,对掌柜招招手,问清情况:“怎么回事?”
掌柜擦拭额头的汗,回:“是出了点事。”但得等官府来了再说。
陆越钦偏头往楼上看,已然闻到了不寻常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他太熟悉,在刑部大牢,几乎每天都能闻见。
他回眸,眼睛注视徐若云,说:“先别上去。”
徐若云抬起的脚收回来,落在原地,“我堂姐进来没出去,我上去找找。”
瞧她固执的样,陆越钦没再说话,两步过来挡在她身前,男人气场强大,颀长挺拔,将她整个身形笼罩,威严感太甚,徐若云直接没声了,下意识往后退。
静默须臾,官兵匆匆而来,没进门就大喊:“让开让开,官府办案,哪死人了?”
“哎呀,各位爷可算来了,在楼上,跟我们可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清楚。”掌柜随即为自己开脱。
官兵进门前气焰高调,进门后态度来个大转变,对着几人谄媚低头:“见过几位大人,大人这是…”
林景深看看周时清,又瞧瞧陆越钦,得,身边都有姑娘要陪着,就他没有,这差事又落到他身上。
“我先上去看看。”
林景深手一抬,官兵和掌柜跟着一起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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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清对身边人笑得温柔:“我送你回去。”
“不必了。”盛秋妍长得冷艳,说话也冷淡,“周大人忙,我自个能回去。”
话音刚落,人径直出门,周时清不但不恼,甚至笑意愈发温和,“不忙,我送你。”
徐若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两人看,第一次见周时清这般,想来这姑娘就是陆越钦口中,周时清喜欢的人吧。
她怎么看着眼熟呢,在哪见过?
盛秋妍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裙摆飞扬,最后一片衣角也瞧不见,徐若云启唇,霎时想起在哪见过。那次在马场,她跟着一个女子的身影进了院子,错进了陆越钦的房间,原来那女子就是她啊。
周时清喜欢的人。
陆悠然该伤心了吧。
徐若云敛眸,低着脑袋胡思乱想,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全然忘了陆越钦此人。
楼上也不动静,林景深还没下来,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徐若云纵然担忧,此刻也不能乱了分寸。
她偷偷睨了陆越钦一眼,舔了下唇,欲言又止。看见男人稍稍转身要上楼,她毫不犹豫伸手扯他的衣袖,讨好的笑着。
“陆世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陆越钦眼下移,落在那只小巧白嫩的手上,是真白,跟那后颈一样白,小小的,看着很软。
“说吧。”
徐若云吞咽下,把想了良久的话问出口:“你升官这么快,定然有经验,依您看,以我爹的资历和勤勉,能升官吗?”
要是她爹做了大官,应该就不会想着攀高枝了吧。
陆越钦好笑的凝视她,“希望你爹升官?”
她抿着唇,潋滟的眸中满是期待,“嗯嗯,您看他有这个造化吗?”
“这个问题,你该问吏部。”
陆越钦挑眉,慢条斯理的扯回衣袖,看见那张脸由期待转为挫败,不禁想笑。小小年纪喜欢权势,还是个官迷。
徐若云看他上楼,撇了下唇,问吏部,吏部尚书不是他舅舅吗?问他还不是一样。
哎,估计她爹升官无望了。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