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思义,就是将吃喝玩乐的价格统一包含到房费当中。傅思漓之前上学的时候经常外出到其他国家旅行,譬如墨西哥那里的海岛,就遍布着各类全包酒店,带动了发达的旅游业,但在亚太地区,这样类型的高端酒店还是偏少的。
虽然投资酒店的回报周期很长,但在已经建好的基础上重新对客房和设施进行装修,再做好rebranding,用不了太久时间就能再次开始营业,营收应该会很客观。
男人看着她兴奋的表情,唇角勾了下。
“心动了?”
这家酒店曾经是某个知名酒店品牌旗下的,去年因为酒店高层人员经常调动,导致内部经
营混乱,营收直线下跌,以至于现在不得不挂牌出售,被裴时隐刚好看见,就让项目部出了一份评估价值报告。
傅思漓把项目书放回桌上,闷声回:“心动有什么用。”
“想做的话就试试。”
他居然还想骗自家老婆打白工?什么黑心资本家??
像是听见她的心声似的,裴时隐又漫不经心地补充:“所属权归你。”
果然,只见她的眼眸顿时一亮:“真的?”
“嗯。”
还没等傅思漓说话,就有听见他说:“不过,有一个条件。”
“离开明瑰,到我这里来。文柏会帮你找好专业的酒管团队,随你调配,我不干涉。”
闻言,傅思漓懵然了片刻,几秒后,才缓慢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
他这样做,不会是因为不想让她再和季言忱在一起共事吧?
所以打算买家酒店让她自己折腾?可这是几十个亿的酒店,又不是珠宝玩具,有钱也没有他这么挥霍的吧。
心里虽然在腹诽,可难以抑制的雀跃和兴奋依然从心头升起。
想到什么,她又忍不住拧了拧细眉,担忧地追问:“那万一亏本了怎么办?”
只见男人薄唇轻启,言简意赅丢出三个字。
“算我的。”
亏了算他的,赚了的话都是她的。
简单明了的三个字,却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说不心动是假的,她之前就有一直有想自己单干的冲动,明瑰主要的经营都是季言忱把控,她其实根本插不上什么手,所以一直犹豫。
顿时,她都觉得现在看着裴时隐的脸都比刚才更帅了,全怪多金buff给他加成。
完了,好像更愧疚了怎么办。
早知道下午就不说他坏话了,现在显得她更没良心了。
她细白的指尖攥紧了衣角,小声地和他认错道歉:“我下午是开玩笑的,没有说你小气,对不起嘛。”
轻柔娇软的嗓音,像是带着一把小勾子,在他心口上挠了挠。
从小她就是这样,和裴时欢玩在一起的时候,裴时欢不愿意跟他低头道歉,最后跑来打圆场的永远是傅思漓。她就没什么骨气,服软的速度一直很快。
裴时隐眸光微动,往后靠了靠,好整以暇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清冷的面容辨不出情绪。
“嗯。”
傅思漓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可奈何什么都看不出来,谁让他总是一副冰山脸。
她再也按耐不住,轻轻拽了他的衣角:“你生气了吗?”
闻言,裴时隐掀了掀眼皮,漆黑如墨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却依旧是淡的。
“没有。”
狗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他当年和尹若熙传绯闻这么久,她还没和他生气呢。
心里虽然在默默吐槽,傅思漓眨了眨眼睫,小声地试探问:“当年尹家出事,你为什么没帮她?”
看来她还是不信他昨天说的,只追过她一个。()
男人幽深的目光直勾勾注视着她,似是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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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太太,我不是做慈善的。”
无关紧要的人,他为什么要费心力去解决别人的麻烦,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有善心的人,也不喜欢不管闲事。
听见他的话,傅思漓下午时被错认的那点不开心和芥蒂好像就这样被抚平了很多。
算了,下午的确是她在心里冤枉他了。
那点愧疚的情绪顿时更盛了,促使着她迫不及待想对他做点什么补偿一下。
脑子一热,傅思漓鬼使神差地靠近他,半跪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小心翼翼地循上他的唇角,找到一个可以亲密贴合的姿势。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去亲吻别人,有些不得要领,只是贴上他干燥微凉的嘴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感受到他的唇上似乎有一处不怎么服帖,她不禁想去替他抚平,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裴时隐低垂着眼,就这么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点火,绸缎丝滑的裙摆大面积铺开,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肌肤雪白得晃人眼球。
像小猫似的□□着他,柔软的睫毛轻刷在他的脸侧,一双明艳精致的眼眸微微上挑,鼻翼间充盈的都是她身上的甜香,勾魂摄魄。
傅思漓努力亲了他好一会儿,看着男人弧度精致的薄唇变得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