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陛下不应该只因这点小事,便定他的罪。”
“若是陛下只因为他是前朝的人,便要治罪。那陛下就应该将大兴朝成立以前出生的人,全部杀掉!”
“你这是无理取闹!”林清樾顿时火了,“林木婉,朕告诉你,你不要因为朕对你另眼相待,就可以如此放肆!”
木婉扭头看着他,“我以后说错吗?”
“那些人是陛下的子民,难道莫问便不是了么?”
林清樾:“朕说过,他与那些人不同!”
木婉:“你之所以如此忌惮他的身份,无非就是担心他以身份之名,拉帮结派,撼动大兴的江山。”
“婉儿!”莫问吓得一身冷汗,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可是要杀头的啊!
林清樾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汁了,他咬着后牙槽说道:“朕还是对你太宽容了,是吧?”
木婉不怕死地看着他,“我的话或许是不好听,可这个道理,陛下得承认吧?”
“莫问在宫里长大,他若是真的有那个非分之想的话,陛下肯定不会如此轻松的回答京都,更不会顺利登基了。”
林清樾喘着粗气道:“你这是在跟朕邀功是吧?”
“没有!”木婉断然否认道,“我知道,即便是没有我们,陛下也会也别的方式进京的。”
“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这么巧合。”
“所以,我希望陛下能看到曾经的情分上,就当您什么都不知道,好吗?”
这一句“好吗”成功地让林清樾心里所有的怒气消失殆尽。
即便是心里还不舒服,可也没有如刚才那般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了。
他静静地看着木婉,语气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朕不要跟他计较。”
木婉认真地看着他,“所有,陛下的意见呢?”
“可以!”林清樾十分认真地点头。
木婉的心里却是一紧,她有种不好的预感,不想听林清樾后面的话。
可林清樾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只要你答应朕留在朕的身边,那朕便放了他!”
“不可能!”莫问沉声说道,“我宁愿去死,也不会将婉儿让出去的!”
“是吗?”林清樾挑眉看着他,“你这个时候放狠话啦?!”
“是不是忘了当初去宫里求朕的时候,那种颓废中的决绝?!”
莫问眼睛一缩,脸色惨白,“我不懂陛下在说什么。”
林清樾冷哼一声,“怎么,想抵赖了吗?那你敢不敢说,你带着婉儿回京,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别想着说谎骗人!”
“林清樾,你够了!”木婉觉得没有脸看了,这个人怎么这么幼稚啊?!
她警告般瞪了他一眼,“你·········噗!”一句话没有说出来,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婉儿·········”
“林木婉·······”
“姐姐········”
莫问、林清樾、小雅同时扑了过去。
木婉面色灰白,双眼紧闭,似乎没有一丝的生气。
“姐姐·······”小雅顿时吓哭了,她转身便向外跑,“道长,道长······”
看着坐在廊下肯羊排的邋遢老道,忍不住吼道:“你别吃了,快去看看姐姐吧!”
“哦,好!”邋遢老道倒是没有多说,放下手中的东西,将手在衣服上抹了抹,便向屋里走去。
也许是邋遢老道答应地太痛快了,小雅跟着身后忍不住嘀咕起来,“刚才我就问你了,姐姐提起醒了,会不会有事?”
“你是怎么说的?啊,你是怎么说的?”他当时怎么说的,她还真的不记得了。
邋遢老道好笑地看着她,“我是怎么说的?”
小雅:“········”她呆呆地看着邋遢老道,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邋遢老道扯了扯嘴角,“你这个小丫头啊········”他摇摇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
“行了,你们别在那里堵着了。”邋遢老道将守在床边的两个人一手一个给扯开。
他走进床前,掀了掀她的眼皮,头也不回地吩咐道:“金银花两钱,桃仁五钱,连翘三钱,五百年生的灵芝一朵,虫草·······”
也不管有没有去记,也不管他们能不能记住,自顾自地说完后,便转身向外走去。
不大一会儿,莫问拿着单子跑了出去。
林清樾看着木婉的样子,心里一阵难受。
更难受的是,她刚才为了莫问,跟自己呛呛着。
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婉儿·······”林清樾握着木婉的手,“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他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又担心莫问的药单子上少了什么。
他走出来,坐在邋遢老道的对面,“她没事吧?”
邋遢老道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可大可小。”
“什么意思?”林清樾拧着眉头,好奇地问道。
他现在脑仁儿疼,实在是懒得去想他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