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城南地王奠基仪式的晚宴,地点设置在御龙城。
封行朗叫了白默和丛刚作陪。
本还叫了大哥封立昕的,封立昕一句:他要守在妻子冉冉身边陪她待产,便没来赴宴。
莫冉冉快到预产期了,封立昕几乎每天都守在她的身边,争当好丈夫好父亲。
说真的,封立昕都四十岁的人了,才第一次深切的体会到妻子孕育新生命的那种喜悦,那种期盼。本就是大暖男的他就更暖了!
只有这个至尊豪包的卫生间在外间。只因为封行朗当初一句不喜欢吃饭的地方靠着卫生间,严邦便给改了布局。
封行朗刚在洗手间里释放完,还没来得及拉上拉链,就冷不丁的感觉到身后有人正紧紧的盯着他。
猛的一回头,封行朗便看到了紧盯着他的人竟然是严邦。
“你他妈有病呢,吓老子一跳!”
当时的封行朗,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时隔两三年之久,或许是他第一次跟严邦这么本色的随意说话。换句话说,就是没有任何伪装下的言语。
这样的封行朗,似乎才是严邦所熟悉的。“封行朗,这一年多时间……我几乎每天都在做同样的梦……梦里的你,就是现在这样的!把我当孙子一样的骂,一样的吼……可我还乐滋滋的受着你的骂,你的吼……你说
这是为什么呢?”
严邦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朝封行朗走近过去。
封行朗这才正眼看向严邦:整个人消瘦了很多,脸上透着病太的沧桑;看来他这一年多时间,是真没好过呢!
封行朗斜了严邦一眼,“严邦,过去了的事,就它妈是个p!放完就没了!难不成你还要追着它去闻?”
“可我总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没那么简单!你一直在回避我……为什么?”
严邦逼近盥洗台边的封行朗,“你说我一个男人,竟然会在梦里不厌其烦的抱你……亲你……甚至把你给睡了……”
“行了!你它妈的闭嘴吧!”
封行朗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厉呵着严邦叫停了他不堪入耳的话。
“封行朗,我想……在我失忆之前,我们一定睡过吧?!”严邦看着镜子里那张俊逸非凡的脸,整个人突然变得亢奋起来。
“放你它妈的p!”
封行朗怒声,“你要是敢睡老子,早它妈死无葬身之地了!懂么?”
就在封行朗用纸巾擦拭干双手准备走出洗手间时,严邦突然发疯似的朝他飞扑过来,带动着封行朗的身体一起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那老子还真要试试看……看它妈谁敢把老子弄死!”言毕,严邦便狠狠的朝封行朗吻了过来。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了过去,打得封行朗的手掌都发麻,“严邦,你它妈真想死么?”
“是的!老子真想死!”
严邦没有去顾及被封行朗打疼的脸,再次朝封行朗凑近过来;在封行朗的脸颊上滑过一条带着口水的吻痕。
封行朗拼尽全力反击,奈何两个人扭抱得很近,他的拳脚完全施展不开。
感觉到自己的唇上有腥甜的血液溢出,恼羞成怒的封行朗用额头狠狠的砸在了严邦的鼻梁上。
顺势挣脱开严邦钳制的封行朗,快速的朝门边冲去时,却看到依身在门框上的丛刚。
丛刚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看起来他已经在门口观摩上一阵子了。
竟然没有出手帮他?!!
封行朗恼怒瞪向丛刚,咆哮一声:“你它妈是死人呢?!”
丛刚没有接话,也没有理会封行朗的愤怒,而是淡淡的看着封行朗身后的严邦。
封行朗撞开门边上的丛刚,气愤之极的冲出了洗手间。
拔腿去追的是严邦!却被丛刚给拦下了!
“你跟封行朗很熟?”丛刚问得风轻云淡。
“应该很熟!因为老子连做梦都想睡他!!”
盯看着封行朗恼怒离开的背影,严邦在唇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容,还舔了舔自己的唇。
“你的这种想法……还是有点儿危险的!毕竟封行朗有个叫河屯的亲爹!你这么欺负他儿子……怕是他不会放过你!”丛刚淡淡的。
“老子要是想睡他……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严邦匪气的哼声。
“嗯,既然你信念这么强烈,那你到是可以试试!祝你好运!”
言毕,丛刚便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封行朗都没有理会丛刚。
很明显是在生他的气:做为一个近身保镖,他竟然可以眼睁睁的目睹他这个主子被严邦那个贱人给侮辱了!
封行朗实在接受不了丛刚当时袖手旁观看好戏的态度!他没想到丛刚会默认别人对他的羞辱而置之不理!这种伤他封行朗自尊的事,他也能视而不见?!
又或者他觉得他封行朗被严邦这般羞辱,是一件令他极度欢呼雀跃的事儿?!丛刚是想报复他曾经羞辱过他?!
总之,说实在的,封行朗对丛刚的行为真的挺失望!
或许封行朗能接受丛刚用其它的方式打击报复自己,但实在接受不了丛刚那种状态下的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