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一次。
沈千娇:“听说你是勾引霍司渊被赶了出来?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看看你这副尊容,宋黎好歹还有一张脸,你连脸都没有,还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笑死人了。”
旁边跟着的几个小姐妹肆无忌惮的嘲笑出声。
花容容因为被撞伤的左脚还打着石膏,所以坐在轮椅上,左手扣着右手手指,低垂着头委屈不语,抿着的嘴唇印下了浅浅的牙印。
沈千娇一行人挡在了她面前,花容容想走都走不了。
“被霍家赶出来,又盯上了我哥哥?哼,也不看看你什么德性,别妄想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就你这样,没家世没长相没身材,给我哥哥提鞋都不配!”
花容容眼泪滚落,一滴一滴的泪珠掉落在手背上,“我没有,我不是……”
“哼,我都查了监控了,你根本就是故意冲出来撞到我哥哥车上的,你哄得住我哥哥,可骗不了我。我沈家的门楣,不是你这种下九流的小戏子,没家世没长相的贱民能进的!”沈千娇高高抬起下巴,双手环抱胸前,鼻孔朝天,语气充满了鄙夷。
当初爷爷想让宋黎跟他哥哥联姻,沈千娇都替他哥哥委屈的不行,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又是背后不停地在父母和爷爷面前抹黑宋黎,才打消了爷爷这个念头。
宋黎一个走了狗屎运的霍家养女都不配进她家的大门,何况一个更差劲糟糕的花容容?
沈千娇觉得宋黎不配进沈家的大门,更不配嫁给霍司渊。在她看来,她沈千娇和霍司渊门当户对相貌相媲,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恨的是宋黎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不知道用什么见不得人的肮脏手段嫁给了霍司渊,硬生生灭了沈千娇对霍太太这个位置势在必得的心。
沈千娇自从听见宋黎和霍司渊结婚的事以后,就一直憋着一口气出不来,恨不得把宋黎拖出来讥讽辱骂发泄一通。
可惜宋黎一直没有露面,沈千娇这一口气只能憋在心里,憋得火气越来越旺。
花容容刚好就撞到她的枪口上。
“人贵有自知之明,别整天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不看看你配不配,不知所谓的下贱东西……”沈千娇越说越刻薄。
花容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用力的攥紧,指尖刺破掌心,低垂下来的眼帘遮住了里面狰狞扭曲,浓郁的怨恨不甘。
“我没有……”花容容咬着唇瓣,抬头,眼里有水光摇晃,声音十分的柔弱可怜,“我没有要勾引谁,是瑞文哥哥把我带回来的……”
“啪!”
清脆嘹亮的巴掌声,打得花容容脑袋一歪。
沈千娇厌恶的拿出一张手帕擦着手指,仿佛刚刚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不要脸的小贱人,瑞文哥哥也是你喊的?”
花容容猛然抬头,瞪向沈千娇。
沈千娇被他凶狠的目光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立即恼羞成怒挥手一巴掌又要扇下去:“你敢瞪我?!”
花容容一把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避开了沈千娇扇过来的一巴掌,随即伸出双手用力掐住她胸口的位置,出手又狠又准又快。
沈千娇惨叫一声,痛得脸都扭曲了,下意识用力推开花容容。
花容容发出一阵欲扬顿挫的惨叫声,并不刺耳,尾音拉长,反而有种让人心疼的脆弱柔媚,随即整个人身体顺势被沈千娇推开,360度旋转一圈,以极其优美的姿势缓缓往旁边一摔。
“容容!你没事吧?”
焦急担忧的男音响起,一个身影飞快的从痛得弯下腰的沈千娇身边掠过,直奔花容容,满脸心疼焦急的把她扶起来。
“瑞文哥哥……”花容容泪眼汪汪柔弱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我没事,千娇妹妹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怪她……啊……”说着忍不住痛呼一声下意识的捂着脸。
沈瑞文才发现她的脸浮现了一个显眼的巴掌印,食指的位置还有个浅浅的戒指印,沈瑞文记得这个花纹,是妹妹沈千娇的带着的戒指。
“沈千娇,你的教养呢?容容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这样欺负她?”沈瑞文扶起花容容之后,面带怒容的指责沈千娇。
沈千娇只觉得胸口处被掐的两处地方疼得不行,肯定青肿了,而且那个部位又隐秘难堪,揉一下都不方便,只能微微弯着腰缓解。
闻言,沈千娇气得指着花容容破口大骂:“贱人,你喊谁千娇妹妹?哥哥,你别被这个小贱人骗了,我刚才根本没有推她,是她掐了我……”
“瑞文哥哥,你别怪千娇妹……了,一切都是我的错,刚才她没有推我,也没有打我一巴掌。”花容容慌乱的解释。
她不说还好,一说,沈千娇横眉竖目恨不得再冲上来扇她两巴掌,“你少在这惺惺作态,恶不恶心!”
花容容发出一声惊吓声,往沈瑞文怀里一躲,整个人瑟瑟发抖,仿佛受了巨大的惊吓威胁。
“够了!”沈瑞文不满的看了眼沈千娇,“千娇,你做的太过分了,容容因为我受了伤被我带回来养伤,是沈家的客人,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殴打谩骂还诬陷,你的教养呢?”
沈千娇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委屈的要死:“哥哥,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