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着笑意，从那双眼眸中浮现。
紧接着带着一丝不解。
“你是他……不，你不是……但你也是……为什么会这样？”
那道身影声音带着一丝愕然。
什么玩意？
什么是，不是的。
唐羽不解。
稍稍一犹豫，他微微一礼：“参见前辈。”
他的看的出来，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丝神念留在了这里，恐怕本体早已经烟消云散了吧。
那个人清澈的目光凝视在了唐羽的身上，眼睛眨也不眨，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都看透。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这样。”那个人平和的说道，声音淡淡的，但是却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一丝气势。
对于他的话。
唐羽自然不解。
转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若是晚辈没有猜错，于归墟内留下的空间法则，乃是前辈所遗留吧。”
空间法则和这个人本身产生了共鸣。
他的神念应该是隐藏在六道轮回中沉睡的。
刚刚于法则产生了感应，所以苏醒了过来。
不过，纵使苏醒过来，也坚持不了多久，很快他就会彻底烟消云散。
“说的不错，自然是我遗留在归墟内。”
“留给他的，不，你就是他，但是你到底还是他吗？又或者最终你又是谁呢？”那道身影凝视着唐羽，眼中掠过了一丝悲哀：“于未来而至的你，最终还会是他吗？”
唐羽神色骤变。
关于自己来自未来，这一点没有任何人知道。
他一直都怀疑是系统给自己带过来的。
但是此刻，他却怀疑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唐羽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