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村头张大伯家，他家是做豆腐的，他家有一条大狗，很凶。那时候我回家都不敢从他家门口走。”宁月笑了起来：“只是后来，那条狗死了，张大伯没多久也死了。”
唐羽静静的听着。
看着宁月陷入到了往昔的回忆。
他知道，这是她生命这之中最后的光景了。
哪怕就是以天象烙印上她的痕迹都做不到的。
黑暗的力量太过可怕了。
宁月压制了太多年，这一但爆发，那就是天崩地裂一般。
神魂内充斥了黑暗的气息，并且还在不断的蚕食着她仅剩的最后的神魂。
“那里是一个学堂，只有我们十多个孩子。”宁月看向一处残破的茅草屋，低低的说道。
“那后来呢？”唐羽轻声问道。
宁月想了想，才说道：“都不在了。”
“曾经我无比的渴望修炼，渴望强大。可是随着不断的修炼，我才发现，这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在其之上是万古的黑暗掌控着一切。”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当初我不离开这里小村子。安静的老去，死去，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呢？”
“最起码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以为众生就是如此的。以为生命就是如此的。”
“生老病死。”
宁月周身的法力四溢过后，她的身体开始出现了龟裂。
鲜血不断的从她的身体各出溢出。
转眼间就在地上留下了一滩血债。
沾染在了唐羽的衣衫上。
刺目的红，有些哦刺眼。
让唐羽不由的移开了目光，似是不敢在看。
唐羽叹息着说道：“我也不知道。人生的路，看似是无数的选择，其实根本是没有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