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中年男人脸色冰冷:
“这可是重罪。”
“我们夏国的法律,什么时候只抓伤人者,却不问伤人者打人的缘由了?”季瀚海冷笑一声:
“还是我老了,记忆力跟不上了,忘记了警察局局长,有权利不分青红皂白的抓人?”
中年男人眼神一变,语气讽刺:“这顶高帽子,季将军还是别给本局长戴了,本局长无福消受。
本局长抓人,自然有本局长的道理,季将军一生从戎,不懂警局的规矩,就别在这指点江山了。”
季将军青了脸。
这么多年里,汪局长还是第一个敢用这种语气训斥他的人。
这汪家,太无法无天了!
“道理?”叶无双推开不敢再动的四名警察,拉住已经站在门口的夏珊的手,走向汪局长,提高声音:
“那就请汪局长,说说你不分青红皂白抓我的道理好了!”
季深走到叶无双旁边,和叶无双并肩而立,目光锁定汪局长:
“只要汪局长理由充足,我的未婚妻,你随时可以带走。
反之,如果你拿不出像样的理由,也别以为季家是任你搓圆捏扁的软柿子!”
针尖对上麦芒,局势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