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建赶紧跳下了床,他快步跑到了小诊所内一看。
小诊所几乎乱了套,只见杨大海和杨天成搀扶着一个男子。这男子夏建昨晚见过,正是杨大海他大哥杨大河。只见杨大河头发凌乱,双目血红。他不但皱着眉,而且还龇牙咧嘴。
“快!我肚子痛……痛死我了。”
杨大河双手抱着肚子,大声的喊叫着。杨大海和杨天成不断的催促着张芳,意思就是让张芳赶紧采取措施。
小诊所的门外,站了两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个男子,他应该就是杨大海的二哥杨大江。
“快!你快来看看,我看不出什么问题。他说他这地方痛,可这里并不是阑尾。胃疼也没有这么厉害的啊?”
张芳急的满头大汗,她一看夏建出来了,便大声的对他说道。
夏建一边系着衣扣,一边走到了杨大河的身边。他有点漫不经心的把杨大海的胳膊拉着放在了柜台上。就在他正准备号脉时,杨大河忽然把胳膊往回一缩,人猛的倒在了地上。
“痛!胃疼死我了……”
倒在地上的杨大河双手乱动,双脚乱踢。他差一点就把放在柜台前的椅子踢着倒在了地上。
“夏建!我大哥都快痛死了,你怎么还不着急?收钱你收的比谁都快,也比谁都心黑,怎么着?一遇到病人你就是这个样子吗?”
杨大海仗着他们老杨家人多,他便特别硬气的朝着夏建大声的喊叫道。这时,左邻右舍有人听到杨大河的吼叫声,他们便跑过来看热闹。一时间,小诊所门前又站满了人。
杨大河胡乱动着,就是不让夏建给他号脉。不号脉,只用肉眼观察,夏建怕出差错,为了减少麻烦,他看了一眼张芳说:“他们家有车,让赶紧送到县医院或者市医院吧!机器检查一下最稳妥。”
“夏建,你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你只给我老婆治了个头疼,就收了我两千块。现在我大哥病成了这样,你一点措施也不采取,就让我们往市里送。那你当着乡亲们的面说说,你是不是只会收钱?”
杨大海扯着嗓子,故意大声的质问着夏建。
围观的村民中,果然有人失声叫道:“天啦!治个头痛都要两千元?那我们以后可不敢来这儿看病了。乡里乡亲的心也太黑了吧!”
这人一说话,其他的人便跟着议论了起来。本来就已经够乱的,再加上这些人七嘴八舌的乱吵,小诊所顿时便炸了窝。
“都不要吵了,一边去,不就一个病人嘛!有什么好看的。”
夏建勃然大怒,他忍不住怒吼一声。
有个看热闹的大婶冷哼一声说:“本事不大,脾气倒是不小。有这个能耐就让病人别疼了,冲我们吼算什么本事。”
“你这个傻子,总是干瞎猫撞上死老鼠的好事,这回没辙了吧?我劝你把收我们家的两千块退回来,然后老实的在张杨村呆着,不许再给任何人看病。”
一直没有说话的杨天成这时站了出来。姜果然是老的辣,他的话不多,听起来好像并不狠,轻描淡写的两句,就足以限制夏建给病人治病了。
夏建冲着杨天成呵呵一笑,他终于明白了今天早上发生的这一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了。还好他和张芳都没有出手,否则麻烦就更大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门外的杨大江走了进来,他用手指着夏建的鼻子吼道:“你这个庸医,只知道乱收钱是吧!你今天不给我大哥缓解一下他的病痛,我立马砸了你们的小诊所。”
“你们不能无理取闹啊!病人痛的这么厉害,应该赶紧送大医院治疗,而不是在这里耗着。多耗一分钟,病人就越多一分钟的危险。”
张芳怕夏建会和杨大江干起来,于是她赶紧走了过来,把这两人分了开来。
这时,站在门外穿着非常艳丽的那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冷声说道:“你们先采取点措施,让病人不要这么痛,我们再往大医院送不行吗?”
“好吧!我这就给病人打一针镇痛,你们赶紧送到县上去。”
张芳说着,还真要去拿药。
夏建这时大喝一声说:“打镇定没有任何作用。他这病有点怪,得使用非常规的治疗手法,否则没有任何作用。你去拿两支缝衣服的钢针,要大号的。我给他扎上两针应该就好了。”
夏建说这话时,把声音故意提的很高。
杨天成一听急了,他冷冷一笑说:“傻子,你又想拿你的这招来瞎撞?行了吧!我们可不敢拿人命让你做试验。”
“我已经说了,这病我们治不了,让你们送到大医院去。可你们一家人全上阵,非要逼着我们采取镇痛措施。既然你想让我们来治疗,那什么样的治疗手段你可管不了。”
“你胡说八道,你如果把我大哥治死了怎么办?”
杨大海暴跳如雷,他指着夏建的鼻子大声的吼叫着。
夏建哈哈一笑说:“我还没有治,你怎么知道你大哥会死了呢?放心吧!万一我真把你大哥给治死了,那不是还有法律吗?你着什么急?”
夏建大声的说着,他偷偷的给张芳使了个眼色。张芳不傻,她立马明白了夏建的意思。
围观的村民一听夏建要用缝衣服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