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夏建按到了吴美丽的痛点上,她忍不住舒服的哼哼了起来。站在边上的杨大海不自在了,他心里如猫在抓。
杨大海越是这样的神情,夏建越是手上用力。趴在床上的吴美丽越是叫的大声,而且她的这声音里除了痛苦以外,还带着一丝丝无比享受的意思。
杨大海如吃了蒜的猴子,急得在地上团团打转。这把一旁的张芳逗得差点笑出了声来。
“夏神医,你真是太厉害了。你这一按,我的这头痛立马就减轻了不少,现在我都能撑的住了。”
趴在床上的吴美丽一边哼着,一边喘着粗气对夏建说道。
夏建没有接吴美丽的话,而是对张芳说:“把酒精拿出来给银针消毒,准备给她扎针。我扎的时候,会讲解给你听,你仔细看着点。”
张芳一听夏建要教她学扎针,她不由得心中大喜。这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好事,没想到夏建轻易就可以教她。这又说明了什么呢?张芳一想到这里,粉脸微微一红,她有点激动的拿出了医药箱中的酒精。
夏建给吴美丽扎针时,故意扎的很慢。尤其是他提握针的手势,找穴位的手法,他都演示的不但慢,而且非常的认真。
七根银针呈七星北斗状排列在了吴美丽雪白的颈部。夏建在调针时,吴美丽舒服的再次叫出了声来。
晚上听到这样的声音,难免会让人想之非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这女人在……
等拨完针时,可能是吴美丽的头不痛了,她竟然趴在床上睡着了。就在夏建收拾银针时,杨大海凑了上来问道:“多少钱?”
“两千元,一分也不能少。而且我今晚给你老婆治病的事不能外传,否则你们家人以后不管谁生了病,都别来找我。”
夏建说的斩钉截铁,听起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夏建手法独特,一出手就见效。他的这项本事还真是不多见,但是在农村看个病,他一开口就要这么多的钱,就连一旁的张芳也微微一惊。
“呵!是不是有点多了?虽说我们俩之间不对头,但是你总不能以这个来报复我吧!两千元都可以去市里看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
夏建面对杨大海时,简直就是钢板一块。张芳想劝夏建少收一点,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毕竟这事在村里传出去的话会让旁人说闲话。
杨大海冷笑着掏出了钱包,他把里面所有的钱全拿出来数了数说:“一千二百六十元,再没有了。”
“还差七百四十元,找你爸或者你哥去要。一会儿给我送到小诊所,晚了我会加利息。”
夏建说着,伸手从杨大海的手里把钞票夺了过来,然后转身就走。
从杨大海家出来,张芳紧赶两步,然后小声的说:“你是不是收的太多了?”
“这个没有标准的价格。像杨大海这样的人,抓住一次,就必须狠狠的宰他一刀,割到他的肉上了,或许他会老实一点。”
张芳听夏建这么一说,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说:“狗改不了吃屎。吴美丽在咱们张杨村也算是大美人了,可杨大海还是在村里到处拈花惹草。
他老婆怀孕可是件大事,他竟然什么也不知道,你说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家庭?”
夏建和张芳小声的说着话,两人踩着月色回了小诊所。这种美好的感觉让夏建有种痴迷,他多么希望回小诊所的路能长一点,好让他和张芳多走一会儿。
让夏建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回到小诊所不久,杨大海便把钱送了过来,还真是一分也不少。不过这家伙在离开小诊所时朝着夏建喊了一句:“山不转水转,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杨大海的这句话让张芳颇为担心,她长出了一口气说:“要不我明天给他退点钱回去,就说你和他开了个玩笑。否则为这事拉仇恨还真不值。”
“没有这个必要,我还怕他不成。这两千块钱多进点药,可以用在没钱看病的村民身上。”
夏建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响了起来。他忙掏出来一看,电话竟然是欧阳雪打过来的。
夏建想了想,便快步回了他住的房子。把房门一关,他这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中的欧阳雪呵呵一笑说:“这两天忙什么呢?不会是在忙着找老婆吧!”
“哎哎哎!别那壶不开提那壶。找老婆的事暂停一个段落,本人现在回归农村,静心养神,不宜旁人打扰。当然,像你这样的大美女偶尔打个电话过来倒是可以接听一下。”
夏建钻到了被子里,压低了声音和欧阳雪开着玩笑。
电话那边的欧阳雪忽然笑着问道:“你人在哪里?感觉像做贼一样?是不是身边有美女?听好了,这个我可不管。咱们做事得有始有终,明天该去看小玉了。她上周来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我的意思想让你再瞧瞧,如果可以的话,让她们母子还是回家吧!住在那里太不方便了。”
“这事啊?那你看着办就行了。我现在回了张杨村,出入不方便。再见!晚安。”
“你敢挂电话试试?一点礼貌也没有。哎!你真回张杨村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说出来吧!或许我能帮到你。不管怎么说,本小姐在gz市还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