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总!这丫谁啊?大晚上的还戴个帽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坐在左首的肥子嘴里叼着一根烟,他一边搓着手里的牌,一边瞪着眼睛问道。还别说,这家伙的这个样子多少还是有点吓人。
“龙四,你也是出来混的人,不认识的人别胡乱说,小心踩到雷上崩死你。”
雄集冷冷一笑,他毫不客气的对这位龙四说道。
“雄总!龙四不懂礼数,我龙五替龙四给这位客人赔礼道歉。”
坐在右首的肥子说着便站了起来,他还朝着夏建抱拳做了个揖。
夏建不傻,他岂能这么容易上当,他挥了一下手说:“没事,我这人一直都喜欢戴帽子,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兄弟们就体谅一点,如果看不顺眼就少看两眼。”
“龙四,你还真得向龙五学学,今晚要不是我看在你是我衣食父母的面上,我雄集还真要收拾收拾你这个年轻人的狂妄。”
雄集揪住这家伙的小辫子故意不放,他就是想给夏建争点面子回来,这一点夏建再清楚不过了。
“雄总!我说没事就没事,你还要啰嗦吗?我熊三岂是那么小气的人?”
夏建故意眼睛一瞪,他假装生气的同时,也给自己临时起了个名。
雄集一听,他立马低着头说:“对不住了熊哥,破坏了你玩牌的雅兴。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从南明市过来的熊哥,别看他年纪小,他混社会的时候我雄集还没出道呢!”
雄集一边做着介绍,一边让人给夏建往台子前摆了把椅子。
除了哪个龙四以外,其余坐的男男女女都给夏建打了个招呼。一坐下来,夏建也就看清楚了,除了龙四和龙五,剩下的两个男子都在四十五岁的样子,坐在他们俩旁边的女人,应该是他们带出来玩的姘头。
而在龙五旁边坐的女人看起来有点不同,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不算是很漂亮,但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妩媚。尤其是她看男人的眼神,仿佛是带了钩子似的。
夏建刚进来时还小看了这里,没想到雄集的这鬼地方什么人都有,看来他得小心一点行事。
“死鬼!又手痒了?”
李娅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夏建的身边,这女人反应够快,夏建还真没发现她有演戏的天分。
“好久没过了,今天一时兴起,小玩两把。雄总,让人拿一百万的筹码过来。”
夏建呵呵一笑,眼睛始终在龙五旁边的这个女人身上飘来飘去,他把自己装的像个好色之徒。可他越是看,这女人就越加的扭捏,可以说是媚态尽显。
雄集亲自给夏建端来了一百万的筹码,他笑着说:“熊哥!你老就手下留情,他们可玩的小,没有您这么大的财力。”
“雄总,你的意思是兄弟们没钱?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龙四吐着烟圈,有点很不高兴的说道。
雄集冷冷一笑说:“不敢当,钱这种东西又没有写在脸上,刚才算我说错了话,那今晚就请龙爷好好的玩上一晚,权当雄某人开个眼。”
“雄总,你可千万别叫什么龙爷,四哥他今晚喝多了胡说八道。”
这个龙五一看就很精明,他极力的为龙四开脱着。
夏建看了大家一眼说:“好了,废话不说,发牌。”
夏建一发话,发牌的这女人便动作熟练的开始洗牌,然后让夏建抽了一张牌,算是确定的次序。
对于赌博这一行,夏建会的不多,但炸金花他还是玩过的,所以基本的要领他还是多少知道一点。再说了,他在雄集这里玩牌,就算是输了钱,他也不会拿真金白银买他的这些塑料片片。
龙四确实有点喝多了,仗着自己有点钱,便在牌桌上兴风作浪,不管牌大小,总要跟上几把。不过这种人的运气不差,玩上几把总会出现一把大牌。
不到一个小时,夏建就输了不少的钱,他默默一算,应该有十多万不见了。长这么大,他还是头次打牌输这么多的钱。
不过让他高兴的是旁边的两个男子带着那两个女人忽然走了,看样子是他们要回房睡觉了。
这样一来,最后就剩下了龙四和龙五,还有哪个女人了。夏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这个女人,发现她的牌玩的非常精。
“红姐!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我这都困的不行了。”
忽然间龙五停了下来,他笑着对身边的这女人说道。
不等这女人说话,龙四已抢着说道:“困个屁,现在才哪儿到哪儿,我赢的正高兴。吴艳红,你如果敢说个回字,那以后就别再想着跟我们出来玩了。”
夏建没有吭声,原来这女人叫吴艳红,这人如其名,还真有点艳。
吴艳红有点妩媚的看了一眼夏建,她微微一笑说:“既然四哥玩的高兴,那我们就再玩一会儿,反正有人开车,一会儿在车上再睡不迟。”
“怎么?你们玩困了?哎呀!都是雄某人照顾大家不周。来来来,每个喝杯红酒提提神。”
随着声音,雄集领着一个女服员走了过来。这女服务员的手中端着托盘,托盘里放着高脚酒杯。
夏建一愣,他有点搞不清楚,这个雄集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