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泊通过梦话泄了密,其实,谢燕秋也不止一次说梦话,有好几次,她被噩梦惊醒,都发现丁飞阳也醒着,难保他没有听到什么,但他似乎也没有问过到底,丁飞阳对她有没有过怀疑呢不过此时的她,看着杜萍的笑脸,以及和萧泊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她突然有了信心,即使有一天,丁飞阳知道了她的秘密,她相信,以丁飞阳对她的爱,一定也会替她保守这一切。“杜萍,太好了,你能理解我们。”谢燕秋握住杜萍的手,“萧泊遇到你是他的幸运。”“燕秋,如果你觉得这秘密保守着有心理压力,不如告诉丁飞阳吧,这样子你也轻松,我相信,他也会和我一样,会理解的”萧泊说,“杜萍,你别乱出馊主意了,如果没有什么暴露的情况下,何必多此一举呢,丁飞阳和你不一样,你什么脑子啊,满世界的奔走,什么离奇事没有见过没听过丁飞阳不一样,他是一个医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他肯定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几个人又商议半天,还是决定暂时瞒着丁飞阳。想到自己的秘密圈子又扩大了,萧泊和谢燕秋都很高兴,这样的,萧泊在家里就不必要戴着面具生活,人的心里更轻松了许多。萧泊送谢燕秋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饭后了,谢燕秋到家,张桂花正在接电话呢,正是丁飞阳的电话,“燕秋回来,让她来接啊,”张桂花说着把话筒递给谢燕秋。萧泊还有事,告辞离开。谢燕秋和他道了别就和丁飞阳说话,丁飞阳来电了,回国的东西都准备差不多了,再等等手续齐全就可以回国了。说到回国,丁飞阳的语气都是兴奋的。谢燕秋也很高兴,“你一走几个月,现在宝宝们都大了很多了,你快点回来吧”“嗯,几天后就能回去了。真的像做梦一样呢。”“哦对了,你上次带话说,高金钿没有电话,会打电话回来给她母亲,听高小梅说,还是没有打电话给她妈妈这个高金钿怎么回事啊,不会是出国就打算和她妈妈断绝关系的吧”丁飞阳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我想,大约是她的处境不好,觉得无脸面对家人吧。你知道,她现在做什么吗,她那么一个爱嘚瑟,爱虚荣的女人,竟然在餐厅给人刷盘子为生。”听到丁飞阳如此感叹,谢燕秋以嘲讽的语气,玩笑道,“怎么心疼了她刷盘子有什么的,看新闻上,大学教授去了米国都刷盘子。”“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她的落差有点大,这可能也是她不愿意和家人联系的原因。”“高小梅说的意思,让你能不能再找一下她,再让她和家人联系一下。”丁飞阳虽然明知道谢燕秋在电话的那一端看不见,还是无语地摇摇头,“都是白费功夫,上次我见她,已经说了她妈快哭瞎了,她还不是不联系,我又有什么办法而且我也不知道她的具体地址,我也是听别人说她在刷盘子的,她也没有告诉我。”谢燕秋说,“哎,这样那也真是没有办法了,不过,你能确定她暂时是平安的,带礼物给她母亲,她母亲也应该放心多了。”挂完电话,谢燕秋和母亲议论了几句,高金钿的事,母亲也感叹了良久,“这个二狗媳妇真能跑,竟然跑到国外去了。”谢燕秋到高小梅家里,传达了丁飞阳的意思,再找高金钿也是没有用处,是她主观上不想和家里人联系,这种事,丁飞阳也没有办法的。高小梅听到谢燕秋的话,倒是叹息久了,“哎,我这个伯母,真是命苦,看来,这辈子,注定是孤苦无依了。少不得我将来管管她,毕竟,她也待我还马马虎虎。”……这几天,萧泊经常来谢燕秋家里送东西,有时候,下班,也不让司机来送,而是他自己亲自来送。说怕司机开车不小心。张桂花看到如此,又发话了,“燕秋,我不都警告你了,不要和萧泊那么亲密,飞阳眼瞅要回来,万一被邻居们说闲话,多不好。”谢燕秋无奈地笑,“妈,你想多了,”如果丁飞阳连这点肚量都没有,也算是她谢燕秋眼瞎了。这一天,是公开捐赠的日子,萧泊联系了记者到场,准备捐赠的同时,也宣传一下,一来是为公司打个广告,二来,也算是为慈善做宣传,让比较有钱的人和一些企业家富人,勇于担起社会的责任来。萧泊意思是,他们夫妻加谢燕秋一起算是捐赠人,后来,杜萍说,“你们两个才是公司的负责人,你们一起捐赠才能代表公司,我就不掺和了,我也不需要这个虚名。”因此。这一天,主角就是萧泊和谢燕秋,而杜萍和一群记者混在一起。新闻见报了,云州的大小报,京都的个别报纸上,都有了萧泊和谢燕秋一起捐赠的照片。照片多角度,有些角度,刚好是萧泊扶着谢燕秋,怕她摔了。看起来,倒是很协调,颇有夫妻的样子。有些还是出自杜萍之手。虽然,大家都知道,萧泊和谢燕秋是商业伙伴关系,又是共同代表公司捐赠,难免的还会有个别人在后面说三道四。谢燕秋去找杜萍,“杜萍你真行,看你拍的照片,倒像我们像是夫妻一般,你不吃醋,架不住别人会议论。回头,丁飞阳一回来,看到报纸,心里不知道咋想呢”杜萍看着报纸上的照片,“哎呀,燕秋,我当真没有想那么多,谁能说什么呢,你这双胞胎大肚子还能咋滴,放心了,不会有什么人乱说的。”谢燕秋撇了撇嘴,“得了,反正已经登出去了,说啥也晚了,丁飞阳不会那么小心眼的。”“丁飞阳什么时候的飞机,让萧泊去接他吧”“如果不延期的话,后天到吧,下午四点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