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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这么觉得没错吧,可他们白家人不觉得啊,那帮畜生,不光连一分银子都舍不得赔,后来还伙着人把我爹给弄死了,我那可怜的亲爹啊,连我这亲生儿子都还没见着一眼呢,就这么没了!”看门大爷说到这里,已经是声泪俱下。
“等等,大爷,我怎么听着这么糊涂?您这意思,是说您亲爹就没见过您?我没理解错吧?”王秀军一脸错愕的问道。
“啊,没错啊!那会儿我都还没出生呢,我爹他当然没见过我了!”看门大爷抹了抹眼泪,理所应当的说道。
“嘿,不是,那您是怎么知道这些个事儿的?”王秀军不解地问道。
“这个啊,这都是我娘她老人家亲口告诉我的,她那会儿是白家的丫鬟,对他们白家的事儿门清!”看门大爷继续解释道。
“哦,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王秀军点了点头,总算是有些明白这老头儿的身世了,搞不好还真是那个泼皮韩荣发的儿子,毕竟想想原剧当中,那小子贪财好色肆无忌惮的,可是连白家的大小姐都敢用强的人,还差点儿得手,要说在白家的那些日子里,没霍霍几个白家的丫鬟,还真有点儿说不过去。
“白家的那些个畜生,不光害死了我亲爹,后来发现我母亲有了身孕,就把她老人家给赶了出来!当时那个世道,她一个弱女子又怎么能活的下去,更何况还有了身孕?后来被卖给了一傻子当媳妇,我娘她忍辱负重的把我拉扯大,就是为了以后找白家报仇!可惜我没用啊,直到我娘离世,都没能找到机会!”看门大爷咬牙切齿的说道。
“嘶。”王秀军听得直吸冷气,只觉得这看门大爷她母亲的恨意还真是来的莫名其妙的,被韩荣发给嚯嚯了,却转头要儿子去找白家报仇。
不过转念一想,王秀军又觉得这恨似乎又那么几分道理,如果不是白家人的纵容,那韩荣发能那么猖狂,后来白家人发现丫鬟怀孕,就将人直接给赶了出去,更是相当于断了人的活路,她一个弱女子不去恨让自己遭遇了这些不幸的白家,还能去恨谁,难道去恨已经死了的韩荣发么,问题是恨一个死人完全没什么意义啊,恨那个该死的世道?一般人恐怕也想不了那么深刻,而对这看门大爷的母亲来说,对白家的这恨意,有没有道理或许并不重要,那多半已经是她在当时那种环境下,能够活下去的唯一理由了。
当然了,当事人到底是如何想的已经无从考究了,这恨意刚被延续了下来却是实打实的,再想想被白家关照了大半辈子的郑老屁,他孙子郑三旦非但没感觉到什么恩惠,反而是恨白家恨得咬牙切齿的,这种事儿根本就掰扯不明白。
“也许是老天爷开了眼了!就在我以为这辈子报仇无望的时候,他白景奇的孙女忽然出现在了我面前,还跟我们学校的一男老师打的火热,我本想着跟她套套近乎,找个机会报仇来着,结果这还没混熟呢,她妹妹又悄默的找上来了,也是冲着那个男老师来的,这姐妹俩争一个男的,你说可笑不可笑?”说道白家的龌龊事时,看门大爷一脸的讥讽和畅快。
“嗯,是挺可笑的。”王秀军跟着附和道,心里对此却是不以为然的很,秦淮茹和秦京茹不也是姐妹么,虽然不是亲姐妹俩,可也差不多,区别只是这个贺老师的本事实在是次了点儿,身为男人也没什么担当,要是换了自己,哼,说不得就一起给拿下了。
“她找就找来吧,还跟我打听那男老师的情况,我一想,这事儿要是闹开了,白家的脸不就丢尽了吗,这么好的事儿,我肯定得帮着啊,你猜怎么着,没想到这闺女也是个狠人,不光把事儿闹开了,还是直接在那白老王八七十大寿上闹起来的,哎呦喂,听说还把她姐给逼出了疯病,只可惜没把那老王八给气死!”看门大爷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道“打那天起,这姐妹俩,三天两头的就得过来闹一次,把她们家那点儿烂事儿也传的沸沸扬扬的!”
“呵呵!”王秀军心里止不住冷笑了一下,有你这老头帮着给宣传,这事儿不传的沸沸扬扬的才怪了。
他这会儿也算是看明白了,合着这半天,自己都是着了这老头儿的道了,充分的利用了自己的好奇心,跟自己的这番对话,老头儿不知道已经跟多少路人说过了,实际上应该都不用自己打听,只要凑过来,这老头儿就得主动把这事儿都说一遍,毕竟他心里是巴不得把白家的名声给搞臭呢。
王秀军倒也没觉得太生气,再怎么说也跟着吃了个大瓜不是,虽然这瓜有点儿生,而且这看门大爷也挺可怜的了,稀里糊涂的就被母亲留下了一辈子的仇恨,可是仇家偏偏还势力庞大的让人绝望,两者可以说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巨大的势力差距使得老头儿想要去‘复仇’简直是犹如蜉蝣撼树。
当然了,老头儿真要是豁出去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巨大的身份和实力差距,即是老头儿的劣势,也是他的优势,在接下来的几年时间里这劣势和优势将会直接翻转,真要趁着大风刮起的时候,哪怕是跟后世的那一句笑话说的那样去做,半夜悄悄地找根绳吊死在白家门前去,绝对能拉着白家一大家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