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怜悯之意立即烟消云散。
一早进菜园子里摘菜的朱老太太,提着菜篮子,端了只小板凳,就坐在晾晒衣服的柱子旁,陪着陈素娘聊天,刚刚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
两个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陈素娘这边刚给被单夹好夹子,就看到自家小女儿脸色红扑扑地跑了回来。
看到陈素娘就嚷嚷道:“门口二大爷、三堂叔,还有大堂姑都在,他们骂了爸,然后一辆三轮车都接走了……”
秋火明听到动静,从小房间里走出来,看来他们是想让秋生来打头阵来了,还好自家老爸刚刚没有松口,否则就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了。
三堂叔9岁就成了亲,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入赘,一直跟媳妇一家人住在镇子上,除了农忙、双抢回一趟村子,平时存在感很低。
大堂姑,早早就嫁给了邻村的庄户人家,家境还算殷实,对娘家多有照顾,几个人当中,混得最好的就是大堂伯了,不仅工资高,也是唯一的城市户口,吃计划粮的。
他们家从爷爷那辈得到的资源就多,生活比起秋火明他们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据说太奶奶那代留下的金银首饰,都在他们这房里头,那几年困难的时候藏起来了,后来风声过了,也没人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