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条街才停下来。
兄弟两人互相支撑着,一面大喘气、一面把高安狠狠骂了一通,害他们白白去衙门里走一趟。
即便不用挨板子,但见官也不是好事。
倒霉!
晦气!
骂骂咧咧的两人并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处有两位着便服的官差盯着他们。
当然,这四个人谁也不知道,在街对面、面无表情咬着糖葫芦盯梢的人,正是玄肃。
糖衣在口中咬得嘎吱嘎吱,玄肃看看王家兄弟,再看了看官差。
看来,真被国公爷料准了。
高东家只要把人拎去衙门,单大人就一定会记在心上。
这就是“劳碌命”。
当官的若都是这样的人,那老百姓的日子能安心许多。
另一厢,高安回到老实巷。
知道一定会挖出些东西来,他便亲自督工,挑选了三班信得过的人动手,一次只同时挖三家,余下的人手装车、搬运,以及去填土夯实先前挖空了的地基,总归也不闲着。
临时增加出来的工序,高安应了多给工钱,连夜赶工。
忙到三更半,灌着浓茶醒乏的高安被人叫到了一处,他看着挖出了一个洞的地基,喉头滚了滚。
洞里,有两个大铜箱。
这一定就是郡主想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