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港的时候,一下飞机,我就上了徐江的丰田越野车。在车上,我们稍微聊了几句,他就带我去了住的地方。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小区房,里面没什么家具,空空荡荡的,其中两个房间里都放着一张钢丝床。客厅里更是只有一张餐桌和几把塑料椅子,很显然这只是一个临时的落脚点。“我还以为会是谁过来帮我忙,没想到是你。”徐江笑了一下递给我一根烟,坐到桌前。我拿过来点燃抽了一口,笑道:“我也没想到会是江哥你过来接我。”“事情何总应该和你说过了吧”他问。“大概说了一些,具体的并没有多提。”他点了点头,然后掏出手机递给了我。手机上是一张男人的照片,年纪大概四十岁左右,戴着副墨镜,脸庞微胖。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穿着随意,一件斑驳的印花衬衫,外加一件灰色西服。“江阳晖,四十六岁,美国华侨。常年在东南亚活动,专门负责走水……”说到这里,徐江顿了顿问:“你知道什么是走水吧”我摇头。“就是专门通过货轮运输毒品。”“哦……”我点头道,“我们的目标就是他”“嗯。”我吐出一口烟:“江哥,能多嘴问一句吗为什么要……”不等我说完,他就解释道:“你应该知道何总背后的靠山是谁吧”“佤邦”我开口道。这个之前朱奎和我提过。“嗯。佤邦每年有很多5号海洛因都是通过江阳晖输送出去,不过最近这家伙好像一直在帮另外一伙势力走水……”“所以就要解决他”我问。徐江点了点头。“要是把他解决了,那不就等于断了走水的路子了吗”我有些疑惑。“他只是一个联络人而已,他死了自然还会有新的联络人顶上。”“原来如此。”我灭掉手里的烟蒂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过两天,他会到西港和一个人见面,等他在酒店住下之后,我们就动手。”“就我们两个人”我问。徐江笑了一下:“你觉得可能吗他身边随时都跟着很多保镖和枪兵,我们两想要动他基本不可能。”说着,他顿了顿:“你的任务就是等江阳晖到西港之后,你盯好他,随时掌握他的动向,至于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我会安排。”“行。”正事聊完之后,徐江便问我园区的事。当得知园区要一分为二,我和胡老三为期一年的竞争时,他不由笑了起来:“还真是新鲜,搞这么多花样……依我看,你直接想办法把胡老三弄死,园区以后不就都归你管了吗”我苦笑说:“哪有这么简单,胡老三现在只要出什么问题,他背后的支持者肯定就会找我麻烦。”“你怕个球,他不就仗着背后有几个小股东吗你在缅甸把他做了,难道那些小股东还会为了他来这边找你”徐江不以为然地道。他这个提议,我之前也想过。可我不能保证胡老三没有留什么后手。而且我也没有绝对的把握,将他一击致命!一旦没有弄死他,之后他肯定会反扑,到时候我又如何应对当然了,这些顾虑我也没必要和徐江说。毕竟,说了也没什么用。而且现在的情况对我来说已经很有利,和胡老三为期一年的竞争,我背靠陈天祥和何洪,已经有了一定的胜算。也没必要去搞其他小动作,要是没搞成,反而会弄巧成拙。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待在住的地方,除了下楼吃东西之外,我基本都没有出门。至于徐江,自从他那天把我从机场接过来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这天还是和往常一样,起床后先在地上做了几组俯卧撑,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打了一套拳,正准备去洗漱,手机就响了起来。打电话过来的是徐江,电话一接通,他让我半小时后下楼,有人会在楼下等我。挂完电话,我洗漱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去到了楼下。到楼下的时候,就看到了两个熟人。老和阿里,这两人之前在吉隆坡的时候,何洪让他们过来保护过我。没想到他们也会来西港掺和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不是何洪觉得我搞不定,所以才派他们两人过来。打了声招呼,我们三人便上了一辆大面包。开车的是阿里,此人话比较少。“我们这是要去哪”我坐在后座问了一句。老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去机场。”我“哦”了一声,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车子很快到了机场,在停车场停下来后,我们就一直坐在车里。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老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让阿里开车。也是这个时候我才搞明白,我们过来的意图。跟在一辆商务车后面走了十分钟左右,我便问:“前面那车里的人就是江阳晖吧”“嗯。”老说,“接下来的这两天,我们只要跟着他就行。徐江应该和你说过吧”“说过。”问清楚情况后,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一路上跟着商务车到了一家酒店,江阳晖从车上下来,便带着两个保镖就走了进去。而我们则是一直在外面的停车场候着,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多,老让我去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等凌晨过来换他。这附近除了江阳晖住的那个酒店之外,就只有一家洗浴中心。去到洗浴中心,开了个包间,我在里面休息了几个小时。就这样,我们三人轮流换,到第二天中午江阳晖才从酒店出来。一连三天,江阳晖的行程都很规律,中午出酒店,晚上十一二点左右回来,期间他会去一些地方,例如写字楼、山庄、海滩。至于他去那些地方做什么,就不是很清楚了。到第四天晚上的时候,徐江给我打了电话。“今晚九点,江阳晖应该会去酒吧,到时候你们摸清楚他的具体位置,然后告诉我,到时